“當然不是。我知道你最懷疑建設。可是你忘了。三個月前他就去了北京學習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而你地事有些是最近地。他劉建設再有能量。也不可能知道得這麼清楚吧?”聶柄全說道。
“除了他還能誰?”李海波問道。
“這我要問你。如果不是他地話。你想想看還會有什麼人會這樣對付你?還有你地手。公安局到現在連一點線索也沒有。而你自己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誰?”聶柄全說道。
“這我也不知道啊?”李海波這下也疑惑了。他一直認為是劉建設。他跟警察說地最大懷疑物件也是劉建設。現在看來。這件事應該和劉建設沒什麼關係。
“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聶柄問道。
“沒有得罪什麼人啊,我最近也沒辦什麼案子,是不是因為瀾兒?”瀾兒是李海波~人,一直想跟他結婚,而李海波卻因為職務關係,根本不能離婚,否則他這個局長就沒法幹下去了,所以最近瀾兒一直在跟他鬧,她不會因此而報復自己吧?要知道自己最喜歡用自己的右手在她身上游走。
“這事紀委和公安局那邊都去查過她,我也查過她的筆錄,這件事與她無關。”聶柄全說道。
“那就怪了,最近我一直沒幹麼出格的事啊?”海波說
“那這就怪了,你就說吧,最近一個月,你考慮的最多地是什麼事?”聶柄全鄒著眉頭問道,如果這件事不鬧清楚,那不僅僅是他聶柄全,很多人晚上都會睡不著覺。
“最近一個月?讓我想想。”李海波陷入了沉思,
這段時間我也沒考慮什麼事,工作上沒什麼需要我擔天在辦公室裡就能處理完,而生活上,你說排除了瀾兒的原因,那就只剩下……,對了,會不會是因為大可酒店的事?”
“大可酒店?大可酒店又關你什麼事?”聶柄全說道。
“最近我與幾個朋友想能不能把大可酒店給盤下來,只是這件事我們還沒行動啊。”李海波說道。
“人家大可酒店搞得好好的,你憑什麼盤過來?再說,以你的財力,盤的下來嗎?”聶柄全說道,他也是大可酒店地會員,大可酒店從省辦公廳下屬的公司買下之後,不但解決了所有原來員工的工作問題,而且又增加了幾千萬的投資,現在大可酒店的生意好,當然會有人眼紅,但是聶柄全也知道,來大可酒店吃飯地可是包羅了幾乎全市所有的權力部門地領導,李海波想打大可酒店的主意,那不是自尋煩惱嗎?
“我也只是隨便說說,香港過來了一位老闆,想來咱們省投資酒店,他找到我,當時我就帶他去了大可酒店,他一到那裡就發現大可酒店地生意非常好,所以就想著能不能把大可酒店買下來。”李海波問道。
“人家想買大可店,你讓他去找王小明啊,你在中間摻和什麼?”聶柄全說道,雖然他不知道大可酒店的關係到底有多硬,但是從每天在那裡吃飯地人,他們的身份以及免費的會員資格來看,恐怕大可酒店有什麼人,他們都不會束手旁觀。
“他曾經找過那個肖勁光,是大可酒店才剛剛開業,他們怎麼可能會賣?後來肖勁光被逼急了,開了個價,五十億人民幣,那位港商知道對方是故意為難他,所以才找到我幫他出出主意。
”李海波說。
“他給了你多少好處?”聶柄全問道,他:算找到了一些眉目。
“應了一百萬,可是酒店沒有到手之前他是一分錢也沒付,就只請我吃了幾頓飯。”李海波說道,其實他對於吃飯沒什麼興趣,畢竟只要想吃的話,直接去大可酒店吃就行。但是別人請吃飯,自己得的是一個面子。
“就為了這虛無飄渺的一百萬你會動心?”聶柄全道,怪不得早段時間他就從側面問過大可酒店的後臺關係,原因就是因為這個。但是聶柄全知道李海波的身家,作為執行局的局長,他可是既能吃原告又能吃被告,這點錢讓他去幫一個從來沒有見過面的港商,他會覺得不值得,利用權力幫人辦事就像做生意似的,如果沒有人情關係在裡面,那剩下就只有金錢利益,只有當利益而讓當事人心動時,才會真心去幫別人辦事。
“還有以後百分之五的酒店份。”李海波說道,他動心的不是那一百萬,而是這百分之五的股份,只要真的幫那港商辦好這件事,以後自己這輩子就再也不用為金錢擔心了。現在大可酒店已經對外營業,生意之火爆是個人都能看得見,每天的營業額可是上了十萬以上,這還只是餐廳,如果加上現在還沒有對外營業的客房部,那大可酒店簡直就像一部印錢的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