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間忽然發現在某點上,班長與曲衍翰很相似,陽光自信和完美溫雅。她想開口,但發現自己無法出聲,說出想說的話。南安琪的腦中很混亂,對於曲衍翰她有太多千千結。對於班長,她似乎簡單些,是場期盼一償夙願的浪漫初戀。
有個站在一旁的人,輕輕拉了她下手。“南姐。”靦腆的少年聲音,她亂轟轟的腦中,猶如接受到從外部侵入的指令,南安琪笨拙地像個剛剛長牙的小娃娃,一頓一頓地轉頭看向崔雨。
“哦,崔雨。”,手指輕觸鼻尖的空靈感覺,南安琪忽然覺得自己,像個患了壞牙等待去看牙醫的小孩。‘糖果不能吃,不然牙齒會更,小安琪是個拔了牙,就忘記痛的開心小孩。’前世小時候那位慈祥牙醫伯的話,豁然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裡。又是一句藍雅一個多星期才講過她的話:好了傷疤,忘了痛。
“木鼓豆。”她衝口而出。吳宇哲與他關切扶著的蘇顏,雙雙愣了下,卻無人看到面色蒼白柔弱的蘇顏眼腫疾閃而過的陰冷。拉扶著暈厥中曲衍翰站立的崔雨,聽到南姐的話,略愣聯絡前句,疑惑問:“南安琪是在說,我是木鼓豆嗎?”
“是啊。”南安琪小壞地露笑說。崔雨一時沒反應過來,露出大大的錯愕表情,他說南姐有心在找弄自己,可一種直覺告訴他南姐現在很開心,他也跟著露笑。南安琪看著崔雨回應給她的傻乎乎的笑容。
她嘴裡不由嘰咕:“原來有人比我還木鼓豆,還好,還好。”南安琪側了個頭:“崔雨,我們把傢伙,丟到校醫務室的休息間吧。”
“南姐,是說把曲社長放到,休息間的床上。”崔雨略思後說。南安琪皺眉:“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其實休息間裡不一定是指床吧,啊明白。”
崔雨額上筋跳,他看到了南姐眼中的惡作劇神情。他有些猶豫是不是該照話去做。“把這位向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