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滿大大小小的‘音樂會’三個字,可發現南姐似乎依沒反應過來,仍在持續著剛剛書寫的動作,目光空洞。他心的猛地一提,腦忽浮現族裡巫醫大人曾說的‘鬼迷心竅’,崔雨不禁緊斂眉心。他不太清這具體是什麼病症,但知一個最有效的辦法,疼痛感。
“對不起了!南姐”他心語道歉,伸手出在南安琪右手虎口柔嫩處,用力掐下。
灼痛感穿透,南安琪混沌的意識海,讓她眼眉陡然一緊皺,淚水順著眼角流出。張口一聲呻吟,似把那股憋在胸口的於氣傾吐而出。清醒過來的南安琪,看到正用力掐著自己右手虎口的崔雨。
頓時怒火和著眼淚水,‘噌噌’地往外冒。“崔雨,你幹嗎?是不是欠扁,找打啊!”
“不是,不是”崔雨手上不由一抖,他懦弱的性格在南姐的一聲大喝下,立刻甦醒,不!應該說是恢復正常,滿臉窘迫不安地慌慌把手收回。
怨氣滿腔地南安琪,微仰頭,邊伸手擦過眼角略溼。“不是,那為什麼要掐我,知不知道我很痛。”南安琪咬牙切齒,氣憤瞪視崔雨。
“剛才你走神了,”崔雨怪自己講那‘鬼迷心竅’,族裡巫醫大人所說的病症名字,會南安琪嚇到。他卻不知,南安琪本身自己就是個死而重生的人,這個對她來說只是小事,決嚇不到她。
“走神,”她略顯疑惑。崔雨明白南姐的不解,便下意識將那張寫滿大大小小音樂會三個字的紙遞到她面前。南安琪對突然送到面前,寫滿字的紙,她先怔忡了下,然後當她看清紙面上的那三個字。
自己就像受到電擊般,快速站起,臉上騰然竄熱。激動地大喊:“不是寫的。”可話音剛落,她看到那紙上那大大小小的三個字,明明全是自己的筆跡。她頭頂頓時冒出,陣陣青煙,她覺得自己整個人,就被窘迫的熱火烤熟了。
“去,去去,崔雨去寫你的檢查,”她開始耍賴,外加蠻橫用語,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