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但他此時很開心,因為南姐接受了他幫助,他的一隻手停留在南安琪那再次扭傷的右腳上,一隻手從自己隨身的小布包裡拿出個竹製的小瓶,挑開瓶蓋,倒出金黃色液體手心,按在南姐右腳傷處逆時針輕揉。
剛開始,南安琪覺得有點火辣辣的刺痛,漸漸覺得腳上傷處傳來清涼舒服感。她很納悶地盯著崔雨看了一會,認真仔細的神情,讓崔雨看起來有點帥氣。南安琪不禁有些迷惑,她習慣性撇了撇嘴角,蚊聲嘀咕:“崔雨,其實你去做醫去也很有潛力。”擁有前世記憶的她,知道在未來醫生可是個相當吃香的職業。
“醫生?我沒有想過。南姐想我讓我去當醫生嗎?”崔雨動作略停頓了一秒鐘。“那倒不是,我只覺得崔雨的身上,總著一些藥,比如上次的潤喉藥,這次的傷藥。”南安琪講著,眼角上微微一個抽搐,因為她想到了那個可以醫治喉嚨的黑乎乎的特別‘知了’。
“這些,都是些我們族裡上山打獵的男子,常備的藥,所會總帶身邊。”崔雨記著剛才南姐讓自己靜音的動作,他壓低聲音小聲回答。不過對於,藏身在花草叢中,又扭傷右腳乾脆就坐在草地上的南安琪,來說,在這狹窄的空間,她與崔雨又靠得很近,一點也不影響她把崔雨這壓得過低的話聲音,聽清。
“都裝在那個小布包裡對嗎?”南安琪想崔雨曾經說過,那個彝族男子都配帶,繡有特有少數民族圖案的小布包。“是的,”崔雨低低的溫聲道。
“真特別,也很神奇。”南安琪眼睛陡亮,她讚語。“謝謝,南姐你想去我彝族山寨裡看看嗎?”崔雨突然問。
“嗯,”南安琪有些不過話意來,發愣了一會。其實從剛才與崔雨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