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你。你這種惡趣味從上輩子到現在,都讓人討厭。”
南安琪再次說的帶著令詫異詞語的話,‘前世’這兩個字像一根骨針般,扎入所有思維以及神精中。他的眉心緊鎖,暗想:安琪第一次提到這個詞,他可以告訴自己這個措詞失,可第二次呢?一個越沉越深迷團,讓他迫切地想去解開:“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我說什麼了,”南安琪因為曲衍翰的話驚愣了下,腦中當下意識到自己又再一次說不該說的話。她望著曲衍翰的目光,有些開始閃爍不定,開始躲閃。她極不自然地微微偏頭,想把注意轉向其它事。
這一系列的事,在曲衍翰眼中,卻卻引了一連串的怒火,“你在對我隱瞞什麼對嗎?”他的雙手,又重新緊抓住南安琪的手臂,輕輕搖晃著,似乎在滿目的震怒中,他透過在理智壓抑下,變得輕微帶著神質抖顫的動作,讓南安琪豁然清醒說出含糊不清詞語,後面的答案。
“放手,快放手。”她由於心虛,自己那重生詭異事件,不敢輕易說出,怕說一旦說出,一切都會脫離軌道,像在自我督促般,一遍一遍在心裡說:南安琪記得嗎?在你重生的第一天,你說有兩件事一定去阻止,一件是關於兩個好友的終生幸福,還有一件就是那個連撞九人,導致五人死,還有一個未出生嬰兒的慘烈車禍。你有沒有想過你輕易地說出,重生的密秘,也許就會讓許多變得無法阻止。
“回答我,安琪”曲衍翰絕不容反駁地厲聲質問,“你不是在隱著我什麼?”
“沒有,沒有”南安琪急斗大喊。“沒有,我能有什麼去隱瞞,我們是陌生人,頂多只過幾次面,相交不深,我能有什麼去隱瞞你。曲衍翰你要總是疑神疑鬼,好像全天下的人都在圍著你轉好不好。”她說。
曲衍翰卻不太相信,腦海不由把從第一次遇見南安琪,在此後每一次的相遇,他忽發現一件事,他的眼中目光陡然一凝:“安琪,我從來沒對你說過我的名字,你卻在我們第一次偶遇很自然地叫出。”他的聲音很象在篤定著什麼。
“我”她的表情僵愣,一時間南安琪覺得自己言詞虧乏。
“不想說,還是?”曲衍翰微微挑眉,他覺著隨著自己內心那股墜墜不安的情緒,他的話語變得從沒有過的犀利。
“沒有,沒有”她莫名地不安高叫起,心中那一陣陣起伏的混亂,如潮水,紛至沓來。南安琪知道自己心裡怕什麼,那自己一直故意去忽視的東西,揭開那嚴嚴緊壓的甲殼,那將是比痛徹心扉,還要令人絕望窒息,她的世末日。曲衍翰不再那個曲衍翰。“別問了,別問了!”她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她不要改變,讓一切歸於原來,就當從未發生過。那麼那個就不會消失。恐慌的的情緒在的血脈中湧動,就像一簇又一簇妖嬈的罌粟。“我不要失去,我不想。”衝口而出話語,帶著心碎哭泣的眼神,她一反剛才激動緊緊拉著曲衍翰的雙臂。
“安琪,”一字一個字,軟柔喊聲出,曲衍翰被南安琪的眼神,眼角緩緩滑落的淚痕,怔愣。他望著她,腦中僅僅只能想到兩個字,安琪,喊出後他停滯。他知道在心軟,無法面前如此無助的安琪說下任一句銳利話語。
如果是,平時的她,那個有一雙黑白分明的亮眼,怒瞪著他表情倔強的笨丫頭。他決不這麼心軟,曲衍翰在自己心裡這樣告訴自己,可他心中並沒有此放棄,對南安琪口中兩次意外說出‘前世’這怪異詞彙的探根究源。曲衍翰是個聰明人,正面直接問不可以,那麼就旁敲側擊,他卻沒想到就是因為存有這個想法,在未來的日子與某人鬧出許多誤會。曲衍翰心中有了打算,也就沒再強行問下去,只是溫語又輕喊:“安琪,安琪,我不問了,我不問了!”說話間,他的眉宇又微微皺起,他發現南安琪似乎一直都沒在聽他說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精神有些恍惚。
“安琪,”曲衍翰又是喊語,同時,握著她的手加重力道。一陣痛感,把南安琪從混亂的意識中喚醒。
“曲衍翰。”南安琪陡然恢復意識,一入眼就看面前的曲衍翰,一個陡然怔忡。她眼中在恍惚過後閃過複雜神色,靈魂已是成年人的她,不允許自己這樣被,她有她的自傲,也許就是她總是顯擺出,那唯恐天下不亂的性格。她的眼神一提:“曲衍翰”她又重複叫一他的名字。
曲衍翰能明顯地感到這次,南安琪喊他名字的語氣完全不一樣,似像換了個人。南安琪的氣質給一種沉澱感。他眉宇間的鎖痕,茶色眼眸的流動,沒有表露在面孔上的情感,與南安琪眼中情緒,類似的複雜。南安琪的雙手手臂上,再交感到巨烈的痛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