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地開啟糖衣後卻發現是自己最討厭的味道。
崔雨看著兩個面色都不太高興的兩人,沒由地禁住正欲說出口,勸和的話。一旁的那個年輕女護士,可是經由崔雨剛才的那句話,接連南安琪與Dark的鬥嘴,才堪堪地回過神,端著醫生托盤有些硬僵地走到,南安琪的病床邊。大概這時她想起自己的責職,職業化的微笑述說:“普通的回血沒關係,還有一包藥水,再在換個手臂再為你扎針輸液。”
“噢,”南安琪點點頭,表面上看起來沒多大變化,其實她挺怕打針的,之前輸液她暈過去自己不知道,現在看著那護士手中拿著的針靠近自己的手臂,真一下忍不住繃起神精緊張起來。
“笨丫頭放鬆,不然針紮下去你會更痛。”Dark眼角餘看到,南安琪那張快要皺成小包子的臉,還是沒忍住心惜說出。南安琪聽到猛地抬頭,愣愣地望了Dark,自己都未曾察覺到,眼底裡快閃過一薄紗狀的驚喜。她的面上卻是很不樂意地撇撇嘴角,“嘶!”在護士將輸液的針頭扎進她的面板裡時,她輕輕地抽吸發聲。
“南姐,很痛嗎?”崔雨溫柔的聲音。南安琪搖搖頭,淺淺笑回:“還好,對了?崔雨怎麼會到醫院來的,記得剛才。”她邊說邊有些頭痛地回憶著剛才發生的事。
“我也不太清,你是突然暈過去的。南姐等會輸完液,我覺得還是找醫生做個全身檢查。”崔雨說到一半神情鄭重道。南安琪愣了下下,然後嘻嘻哈哈地笑起:“我想應該大概是因為酒喝多了,”她忽有點神情小壞地說:“崔雨你說我會不會是酒精中毒,那些可都是在老傑生的天使酒吧裡喝的,我不我們去公安局密告他吧,這樣正好連帶著這辦小型歌友會錢,咱倆可私吞不付了。”一時間南安琪笑得異常奸詐。
崔雨被南安琪囧了下,額上頓時冒出一排黑線。一旁的護士聽到南安琪與崔雨對話不禁捂嘴笑著走離。
Dark同樣也是嘴角不由一陣抽搐,沒想到這個笨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