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看著他,“好,一碼歸一碼,這事我可以不說什麼,那這次的事情怎麼解釋?”為什麼他明明接了電話卻沒有來,反而她跟石諾然被一夥人追殺,要不是她本身就不是一個普通的小孩早就去閻王爺那裡喝茶去了。
輕輕一笑,“我說跟我無關你信不?”雲程收回目光看向祁笑笑,黑色的眸子清澈,恍若碎了一地的水晶。
“我信……你妹。”後面一句話說出口祁笑笑的拳頭就出手了,雲程的半邊臉直接就歪了。
“要是跟你無關會這麼巧嗎?風風的人被牽制住了,你也被牽制住了,他媽的,你跟老孃有半毛錢的關係,那些人為什麼要牽制住你,你當老孃是傻瓜。”說著祁笑笑一腳上去,直接將雲程踹翻在地。
蹲下身子,祁笑笑拎起雲程的衣領,雙目對視,“你告訴我,你到底那一句話是真的,哪一句話又是糊弄我的,你倒是說啊。”拽著雲程的衣領祁笑笑歇斯底里的叫著。
半晌過後,祁笑笑也發現自己的情緒波動太大了,壓住心頭怒意,半咬著嘴唇,質問道,“說,你是不是知道這次是誰做的?”
雲程用一隻手半撐住身子,“笑笑,這個我真的不能說。”雲逸對他很好,他相信雲逸不會這麼做,肯定是另有其人,最初看到王力的時候他想過雲逸,當冷靜下來的時候他才覺得事情的破綻太多了,雲逸根本不可能,但是他不能跟笑笑說,因為祁廣風做事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走一個,不能牽扯到雲逸身上。
“不說。”祁笑笑眼睛微眯,握著雲程衣領的手指收緊,最後又鬆開,深吸一口氣,“雲程我告訴你,我祁笑笑的耐心有限,你要是非要要緊牙根不開口,那好,我砍你一隻手臂,就當替那個人抵罪。”
她很公平,既然你想隱瞞,那行,你就替那個人頂罪。
這麼多年她要是不狠一點早就被那些人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了,有些時候有些事,必須得狠。
“笑笑,我不會傷害你的,人我一定替你揪出來,到時候你想怎麼處置隨你,今天你若是真的氣不過想要出氣,那我任你處置。”攤開手雲程躺在地上,眼睛柔柔的看著祁笑笑,一副任君處置的態度。
看到這樣子祁笑笑就火大。
寧可被她砍一刀也不願意說,當年真的是救了一隻白眼狼。
祁笑笑站起來從一邊的樹上把刀拔下來,抵在雲程的右臂上,“你是覺得我不敢嗎?”稍稍使力,淡淡的血跡就暈透了白色的襯衫。
無視肩膀上的疼痛,雲程笑道,“這次如果不是我考慮不周也不會害你這般,你要動手,我無怨無悔。”事情不可能那麼巧合,只有可能是他身邊的人出了問題,竊聽了他的電話記錄,所以才會讓笑笑陷入困境,既然是因為他,那就有他來還。
祁笑笑盯著他的眼睛,只要他的眼中閃過半點懼色她就停手,可惜刀一寸一寸的進入,雲程始終笑得溫潤,她都感覺到手中的刀擱在了骨頭上,被壓制住的雲程卻只是臉色稍顯蒼白,嘴角的弧度都沒有變。
就連祁笑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人,本來已經硬下來的心一下子就柔了。
“瘋子!”祁笑笑低低的詛咒了他一聲,丟開手中的刀就離開了。
留在原地,雲程的肩膀上鮮血直流,嘴角的笑意卻止也止不住。
他就知道,就知道笑笑捨不得,她捨不得就這樣。
“哈哈……”低低的笑聲從雲程的唇間溢位來最後越來越大,眼中的瘋狂越來越大,要是祁笑笑在這裡肯定會後悔當時自己一時心軟的決定。
回到教室,以趙媛為首一群女人都圍上來了,嚇得祁笑笑抱著胸,身子往後面退了好幾退。
嚥了咽口水,“你們有什麼事情?”她今天好像沒做啥,不過就是一進教室就把雲程拖出去了,這些人怎麼跟一個個跟她偷漢子了一樣,這眼神都快變紅了。
“笑笑,你怎麼可以那麼偏心,只給那些臭小子禮物,不給我們帶呢?”趙媛道。
“是啊,是啊。”後面的小姑娘們也跟著附和。
被這麼多雙眼睛盯著,祁笑笑真的是亞歷山大。
好滲人啊。
“給你們帶了,我不是讓石頭分給你們嗎?”祁笑笑弱弱道,顯然底氣不足。
她就只買了三十個,還要分給那些個人,帶來的也不過十五個,這個多妹紙,顯然不止本班的,還有其他班級的,就算她把一整個攤子買下來也不夠分啊,這次怎麼就這麼蠢,明明平常把這群妹紙都哄得樂的嘴巴都合不攏,今天怎麼就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