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昨天孃親抱著父王的冰冷的身體哭的一塌糊塗。他們之間,到底熟悉嗎?
夜御天突然感覺這是一種很可笑的關係,他的父王和孃親竟然這般奇怪。
“嗯,醒了,天天沒有將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夜御天緊張的捏緊北堂雪璃火紅的鳳袍,仰視著她。
北堂雪璃心被一扯,天天是捨不得梅逸香的……
“孃親,你說過,只有天天不說,就可以讓父王在這裡的。”見北堂雪璃不說話,夜御天害怕的淚珠子就要掉下來。
“好,以後那個地方,只能你去!”北堂雪璃眸子微微一動,她救下了梅逸香,已經違背了自己的初衷,對不住白淨,對不住孃親和爹爹了,更加對不起花傾世,她不能做到殺了他,那麼一切後果也會由自己來承擔。
“好……”夜御天見北堂雪璃看臉色發白,便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孃親,為什麼你今天嫁人,父王也要娶別人呢?”夜御天費解的盯著北堂雪璃火紅的繡著萬鳳朝凰的袍子。
他們之前到底是怎麼個關係呢,要不是鳳族昨天被大火焚燒,或許今天父王也就是鳳火鳥的夫君了。
“大人的事,小孩不要問!”北堂雪璃腦子翁的一下,她的好兒子說話怎麼聽著……不對勁呢。
“哦!”夜御天眨巴眨巴眼。
一定是父王和孃親感情不好,所以才雙雙劈腿的!這就像孃親常常給自己
“那孃親嫁給了花魔尊,父王娶了鳳火鳥,那天天不就有兩個孃親,兩個父親了?”夜御天認真的板著小指頭數著,突然緊張了起來,“哦,不對,加上爹爹一共是三個父親……”
“誰是你爹爹!”北堂雪璃咬牙,關係已經夠亂了,怎麼又跳出來一個爹爹。
“爹爹就是……”夜御天忽然意識到錯了,急忙捂住嘴,“天天不能說,爹爹說了,要是天天洩密,就是坑爹!”
爹爹為了來偷偷看自己手都受傷了,自己要是透露他的身份,那可就是坑爹了。
北堂雪璃腦中霎時一萬隻草泥馬在奔騰,來了一遭又去的!看來教育一定要從娃娃抓好啊!
“天天,你恨孃親嗎?”北堂雪璃下顎抵在夜御天的額頭,靜靜道。
“不恨。”
“可是孃親沒能給你一個完整的家。”北堂雪璃嘆息,她連自己都不能都不能顧得完全,更加不能給天天一個完美的家。
“可是現在天天還是可以和父王孃親在一起啊!”夜御天的眸,如鏡子一般純淨,乾淨的沒有一絲雜質。
驟然,北堂雪璃的鼻翼間一陣酸楚,她的天天這是在安慰她麼?
“big,迎親的人來啦!”小舒的聲音傳來。
“進來吧小舒。”北堂雪璃放開夜御天,淡淡的道。
她欠花傾世的,只能用下半生來換。
魔宮側殿。
裴秋落單膝給花傾世下跪,臉色凝重,“魔君若是踏過秋落的屍體,秋落就放您走!”
“裴秋落,你越來越不像話了!”花傾世盛怒著一把將手裡的血漿摔在地上。
啪地一聲,碗碎的聲音驚了裴秋落的心,血流在大理石地板上,蜿蜒而曲折,在地板上幻化出一個詭異的形狀。
尊上……裴秋落的心宛如刀割,目光深深地鎖在地上的血跡上,喉結滾動,“您……沒有喝……”
“你都用命來阻止本尊成親,你出息了,本尊那你沒辦法是不!”花傾世紅色的繡花喜袍一甩。
裴秋落眼角淚意闌珊,跪著挪近花傾世,用接近祈求的聲音,“您要是覺得秋落阻止您的路,大可殺了秋落,但是請您不要拿自己的命來賭!”
花傾世絕美的眸微微閉上,仰頭嘆息,“本尊知道你擔心的是什麼了,你是怎麼知道她的身份的……”
他早就該猜到,裴秋落的智商是絕對不亞於任何人的。
“昨天……”裴秋落的聲音肯定,她的那把劍,是誅仙劍!她是月無情的轉世,尊上娶這世上的任何一個女子都可以,惟獨她不可!
“你無權阻止!”花傾世瞥過裴秋落那張堅定的臉,楊袖而去。
“魔尊今日走出這裡,秋落變死給您看!”裴秋落用匕首狠狠的地在他的頸脖上,血紅霎時蔓延整個匕首。
花傾世步子一滯,身子微微一顫。
寂靜,空氣中有一絲的寂靜,花傾世喉結滾動,目光堅定先前,“神來殺神,佛來殺佛!我守了千年……”
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