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地方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呀!兩人不僅是兄弟,而且還是孿生兄弟。
著夜行衣者道:“大哥,如果你能贏我,我便跟你回去。否則,以後都別再管我的事了。”
著灰衣者道:“好!既然如此,一言為定!”
“大哥,難得你今天這麼爽快,來吧!”說著兩人都擺開陣勢。
“噢?!飛天蝙蝠,神手盜俠,原來是你們倆。”從街道的黑暗處傳來一陣雄渾的聲音。
兩人一起望向傳來聲音的方向,出現了一個身著捕快服飾的男子:那男子三十歲左右,有些許鬍鬚,腰配官刀,手裡還拎了個包袱。此人便是杭州城捕頭——朱容。
“大哥,是你把朱大捕頭叫來的吧?”著夜行衣者不屑的說道。
朱容走了過來道:“確實是阿福叫我來的,阿祿,你年紀輕輕的為何老愛幹些偷盜之事呀?”
“朱大捕頭此番是來勸我的嗎?如果是的話,那大可不必,我可是不會輕易改變想法的。”
“勸你?那倒不是,只是縣令大人怕大印放在縣衙不保險,所以命我保管。”朱容舉起手中的包袱說道。
“命你保管?那大印是在包袱內了?好,看我這招——飛龍探雲手!”說完,被稱為阿祿的人凌空躍起,使出一招精妙手法來奪朱容手中的包袱,朱容抓緊包袱急忙向後退去,那人才沒有搶到。
阿祿快速調整好方位,欲復出此招,誰知被會使用同樣手法的灰衣者擋了下來。於是他便來戰灰衣者阿福,兩人的飛龍探雲手纏鬥到一處已並非絕藝的切磋,反而如武鬥一般。阿祿使出輕功越過阿福,使探雲手直取朱容手中包袱,沒想到阿福也跳了起來,兩人又戰到了一處,從空中直至落地。
“唉,就他們這樣鬥法,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分出勝負啊?對了,有了!你們兩個,接著!”朱容想了想,將包袱高高拋向空中。阿祿看到此情況奮力躍起,可沒想到阿福後發先至,早已將包袱奪去。
“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李三省怎麼就是鬥不過你李三思呢?”
“阿祿,現今大印已被我拿到手了,你該遵守約定跟我回去了吧?”
“跟你回去?不,我不會回去的,我要自己出外闖蕩,總有一天我會打敗你的。我走了!”說完,已躍上了房頂,然後便快速的遠去了。
阿福想去追,卻被朱容攔住了,朱容對他說:“你追到他又有什麼用,你又不是不瞭解他,他那人驢脾氣,是不會跟你回去的。”
“可是,我要怎麼跟爹孃說啊?”
“他不會有什麼事的。好,現在朱大哥請你喝酒去。”
“喝酒?好啊,不過你還是快點把大印送回縣衙吧,免得讓縣太爺發現大印丟了。”
“大印?什麼大印?哦,你說這個呀,這包袱裡裝的不過是塊石頭。”朱容指了指包袱說道。
“石頭,原來如此!哈。。。”
“哈。。。走吧喝酒去。”
“好!”兩人用手臂搭著背向酒館走去。
此後,往日行竊的飛天蝙蝠沒有了,只剩下了盜富濟貧的神手盜俠,杭州城變得安寧了起來。可是百姓們感謝的不是捕頭朱容,而是那位只聞其名,未曾謀面的神手盜俠——李三思。
幾日後,李三思像往常一樣在街上行走。這時,看到幾名惡霸來到一個賣菜老人的攤子前,對那賣菜老人說:“老頭,你這賣菜應該賺了不少的錢吧?賺多了肯定怕丟,有我們保護你就不用怕了。來!兄弟們!收他五十文!”
“是!老大!”惡霸頭說完,四個手下連忙上前去搶那老人的錢袋。老人並不想給,便與那四人撕扯起來,可是一個老人又怎抵得過四個壯漢?最後,錢袋還是落入了惡霸之手。
“呀!這裡有一,二百文呢!好!剩下的權當預付後幾個月的吧。兄弟們,走!”惡霸頭接過錢袋,奸笑著說道。
老人則做出哀求的樣子說道:“大爺,您饒命啊,我一個月也回不來本啊!你別都拿走,好歹給我留一點呀!”
“給你留?剛才不都告訴你了,權當預付的,你沒聽見嗎?去你的!”說完,那惡霸頭還狠狠的踹了老人一腳。
“兄弟們,走!我們再到別的地方收去。”說著,惡霸頭帶著手下大搖大擺的走了。
李三思看到此景,便貼上那惡霸頭,一個閃身,飛龍探雲手一出,便將那錢袋偷了過來。
“咦,兄弟們,剛才眼前似乎有什麼東西?”
幾名手下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