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充分嘛,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半眯起眼睛,“約會,跟美女嗎?”
空空眼睛一亮,誕著臉道:“莫非,你吃醋了?”見你大頭鬼,我幹嘛要吃醋啊,給了他個大白眼。既然空空不想說,我也不好追問了,我說過我不是好奇心大過天的女生,不會打破沙鍋問到底。
走了一段路,空空突然對我說:“月兒,聽說過新生代四大王者嗎?”我駐步,偏著頭沉吟了半會,“冷王裂天、花王蘭帝,淵王孤火,以及大盜空空,對嗎?昨晚聽你跟姐姐說過一遍。”空空瞪我,“是盜王啦。”我聳聳肩,管它的,不過是一個名號罷了。呵呵,實際上我們的小月是吃醋了,她也很想有個響亮的外號喔。
“我這次到天仙城就是跟冷王有約。”“冷王?”“就是裂天那傢伙啊,唉,他比你們更冷呢,整一塊萬年冰山,提到他名字我已經有股涼意了。”空空似乎很頭痛的樣子,幻想若幽月跟裂天站在一起,空氣溫度會不會下降幾度呢?他偷笑。其實表面上小月一點也不冷,她會說話,會笑,會生氣,有時候也會撒嬌,雖然比較罕有,該有的禮儀都會做足,但人們跟她相處在一起就是會有一種感覺,或者說是小幽月“冷”不太貼切吧,該用冷漠來形容她,不是冷漠別人,而且冷漠自己,無論發生了什麼,就算是跟別人歡歡而談,人們也能感覺到小月本能產生的一種抗拒,她似乎無情地把自己的心封鎖住了,無論是哭是笑,她站在的似乎是一個無限高度俯視紅塵,不會全心全意投入其中。相處的時間不長,但這卻是空空對小幽月的評價,眼光獨到,一針見血,若跟丹鳳說起,她也是這麼感覺的。
“冷王裂天啊……空空,老實告訴我,你們是不是在狼狽為奸?”空空一個踉蹌,“鬼跟他狼狽為奸,半個月前我們在連雲山脈偶然相遇,那塊萬年寒冰只瞧了我一眼,就扔下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