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力的嚴重挑戰嘛!而且物件是青雲,一個並非我完全沒意思的女孩子。小妮子瓊鼻中透出的氣息,輕輕地吹拂在我脖子上,癢癢的,帶著三分自然的芬芳,七分酒氣的香味,與疑似處子特有的體香,進一步刺激我的嗅覺。
我、我、我……
實在忍不住了,我就……還得忍!
不可不說,有了某種信念的人真是恐怖,有了目標,他會一直義無返顧地朝著這方向前進著,心志也會變得無比堅定。
嬌豔的臉蛋似乎無聲地誘惑著我,我微微一笑,似不再抗拒,伏首親親嫩滑的面珠,接著以大無上定力離開,繼續半抱著小妮子前進。小妮子似有所覺,舔了舔我脖子,又輕輕地咬了幾口,呢喃數聲,又深深地睡去了。現在小妮子整個人都掛在我身上,彷彿像是可愛的小袋熊,抱著樹樹的袋熊是最可愛的。我不禁失笑,原來可愛的袋熊睡覺時還有磨牙的習慣啊!
走了一段路,小妮子似乎睡夠了,但在酒精作用下,仍處於半睡半醒的狀態,不過夜已深,在一陣冷風吹拭過後,小妮子徹底地醒了。
第四章 不祥
她模糊地瞧瞧自己,然後又瞧瞧我,迷迷糊糊地“嗨”了一聲向我打招呼,接著彷彿覺察到什麼不對勁似的,又仔細地望望我們,呃,現在是什麼狀態呢?我哭笑不得地從她單純的臉蛋上讀到如此資訊。
搖頭晃腦了一番,在酒精作用下,無論是誰,思維都會變得遲鈍緩慢,果然,在經過一段長時間的沉默後,小妮子眼睛越來越大,“呀”地一聲便驚叫起來。
暈,這麼長時間才驚叫,不得不深深地感嘆於酒精作用的荼毒。幸好一邊的我早有準備,一見她那個樣子,便猜得八九不離十了,連忙用手捂住她的小嘴。
“大小姐,你鬼叫什麼?”我沒好氣地道。說著,見她好像是徹底清醒了,才放下手。
“你、你一直都抱著我?”小妮子羞得臉珠子都快要滴出紅汁了。
我裝模作樣地對著星空嘆息,“不抱著你怎麼行,你抱得我這麼緊。”
小妮子氣得一跺腳,不知是氣自己,還是在氣我,或者是兩者都有吧。
“還不快點放下我!”小妮子害羞了。
聞言,我笑著放下了她,當手最後一刻離開她身體時,女孩子獨有的嬌柔觸感消失了,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從心底傳來。
“黨的政策是寬容寬大的,說!從實招來,你剛才有沒有動了什麼、什麼不應該動的念頭?”小妮子似乎覺得吃虧了,心有不甘地嬌嗔道。說到中間,還帶有一點扭擰。說著,她還直直地看我耳朵,要是我一個回答不好,名震木華園的蘭花拂穴手便會往那招了。
在應付女孩子方面,我終是嫩了一點,雖然我一直“百花纏身”,但我是很少與女生說話的,其它女孩子又像小妮子說的一般,被我偽裝的冷酷震住了,還哪敢說話啊,偶有一兩個特別的,在我面前說話也是結結巴巴的,現在回想來還真要感謝小妮子,如果不是她一直在我身邊“護”著我,如果不是外界有流言我與她是情侶關係,恐怕現在有不下一個連的女生向我表白了。這不是我自誇,也不是我自信,而是現在女孩子多是追慕虛榮,當然也不能一棍子全部打死,但賢良惠淑的終是佔少數。
就因為嫩了一點,所以我臉不自覺地一紅,別說,我腦子裡還真的稍微“那個”了一番,但很快就意識到不妥了,果然,小妮子的臉色由紅轉青,由青轉黑,接著卻是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燦爛的笑容。“你還真是動了什麼不該動的念頭啊!”
轉眼間,小妮子笑容一斂,面容一整,儘量裝成是惡巴巴的模樣道:“快說!你動了什麼齷齪念頭?難道、難道你想對人家……”說著露出一副“淑女害羞”狀,眼中卻似乎冒著小星星,暈,現在到底是誰動著些齷齪啊?我哭笑不得。
看到這個經典的惡魔笑容,我知道不好了,連忙為自己辯解道:“我哪有動什麼齷齪念頭啊?人家好心抱你回家,你卻懷疑別人的動機,真是好心沒好抱啊!”唉,這年頭,連做個好人都這麼困難啊。聽新聞報紙就有報道,車禍後路人好心送傷者去醫院,但意想不到的是傷者竟反咬路人一口,把早已逃之夭夭的肇事者的罪責硬是推到好心的路人身上,索求賠款,現在這樣的事早已屢見不鮮了,長久下去也令人心寒,這世界要是這個發展下去,還有公理嗎?呃,跑題了。
“是、是!我是壞蛋,我是色狼,我是淫魔。”我沒好氣地道:“既然如此,早知道一早抱你去開房不就得了。”
“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