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月假意推開他們,卻暗暗加了一道勁,直接把兩人推到了一邊。
“我要去京城,我要去找我外公,外公和舅舅要是不要我,我大不了找棵大樹吊死,死了去地府,也有我爹孃護著,不用被你們欺負,什麼二哥,什麼養老,要當酒樓的掌櫃,他會看帳嗎?還不讓我們請人,不讓他當就在地上打滾裝傷,還要相公養他一家,有他這麼當哥的嗎!昨天分家時明明說的好好地,每年一兩銀子孝敬,今天就要九百兩,這不是欺負人嘛!”
韓洛祿貪財,韓洛殤不受寵,都不是什麼密文,只是一直沒人明說出來,韓洛祿貪財也沒損害到別人的利益,村裡人也沒說什麼,但這麼明目張膽訛人,還真是讓人撇嘴。
蘇寒月流著淚,要朝村口跑,被韓洛殤攔了下來,她也鬧得差不多了,就抱著韓洛殤在那裡抽噎,韓洛殤借勢,把蘇寒月抱回了上房,村民見沒熱鬧可看了也都散了不過都在議論著什麼。
韓老爺子和吳氏臉色鐵青,韓清菲則是一副“你死定了”的表情看著蘇寒月。
“除了老四媳婦,其他人都跟我出來。”
韓老爺子僕僕鞋子,把一眾人領了出去,韓洛殤不想走,蘇寒月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韓清菲也邁著小腳出了屋,屋子裡只剩下吳氏和蘇寒月,空氣中火藥味十足。
“跪下······”
吳氏幽幽地說出一句,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蘇寒月,蘇寒月從袖子裡拿出個白金戒指,在那邊擺弄著。
“我叫你跪下!”
吳氏臉上青筋暴起,才分家一天,蘇寒月和韓洛殤就有了一千兩銀子,蘇寒月出身商賈之家,賺錢的法子一定多的是,如果今日不拿捏住蘇寒月,以後就更別想從韓洛殤那撈到一文錢。她看得出來,韓洛殤疼蘇寒月,不向別人家的男人,什麼事都是男人說的算,韓洛殤有事,蘇寒月是說得上話的。
蘇寒月依舊在那裡自己擺弄自己的,根本不搭理吳氏。
“我叫你給我跪下你聾了還是死了!”吳氏是憤怒到了極點,她當了這些年老太太,家裡的人,那個敢想蘇寒月這般不把她放在眼裡。
“婆婆,我蘇寒月上跪天下跪地,中間跪父母,你算哪一個?咱們已經分家了,我麼興趣和你”
蘇寒月根本沒給吳氏面子,昨天她要挾吳氏,就沒打算把這個極品婆婆放眼裡。
“你!······哈哈哈!小賤人,你最好給我乖乖跪下,忤逆不孝,可是要打板子的,你這小身子骨,怕是挨不了幾板子吧!”
吳氏的笑容很猙獰,讓蘇寒月看了直噁心。
“搭上韓洛福三口和韓清菲的以後,我可以考慮考慮。”
蘇寒月說完,理都沒理吳氏,站起來拍拍衣服。
“今天是給你長長記性,下次你若是在想從我和相公這裡訛銀錢,我就讓你永不翻身。”
一步步走進吳氏,蘇寒月毫不客氣的把身上的混沌之威漏了出來,萬物本源的威壓直接壓得吳氏不能呼吸。
“我說的話,你可以試試。”
威壓一收,吳氏差點從炕上,蘇寒月直接餵了她一顆禁言丹,一顆遺忘丹(只會讓吳氏忘記蘇寒月在進屋之後的事),今天的事,她是說不出去的。
“你······你······你餵了我什麼!”
吳氏極為驚恐地看著蘇寒月,在她眼裡,蘇寒月已經變成了一個妖物。
“放心,只是讓你說不出某些話的藥,要不了你的賤命,當然,這件事你十天之後就會忘記的。”
像許多穿越小說中“婆媳鬥”一般,蘇寒月沒那個興致,她不喜歡活在別人的惦記裡,更不許任何人算計她,但這裡終究是封建社會,吳氏如果記得這件事,對她和韓洛殤是會好點,但難免讓他人疑心,所以,蘇寒月只能讓吳氏忘記這個記性,反正,十天之後,酒樓也差不多可以開業了。
留下陷入恐懼中的吳氏,蘇寒月直接離開了上房,韓老爺子正領著一幫人坐在院裡,臉色看上去很不痛快。
“月兒,沒事吧。”
韓洛殤直接跑了來,看蘇寒月完好,眼裡才閃過一絲放心。
“相公,咱們走吧,去找里正買地,然後咱們回鎮上。”
老宅這種地方,蘇寒月一刻也不想多呆,看見蘇寒月完好的出來,韓老爺子和韓家眾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吳氏是什麼人,那是無理也要搶三分的人,蘇寒月剛才那般的哭鬧,吳氏不發作,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