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嚴重的撞擊,這可是一件十分嚴重的事情。”
珍妮著急的看著李晨新,轉頭望著醫生問道,“醫生,那他現在情況怎麼樣?什麼時候能康復?”
醫生攤了攤手道,“布魯斯先生身上的外傷以及那多處骨折,我們都已經為他做了手術,估計沒有多久就能康復了。但是他現在問題最嚴重的地方還是在他的腦部,如果他只是受到這一次撞擊還好一些,但是現在情況是他受到過兩次嚴重撞擊。”
說著從助手那裡拿來了好多的片子,指著上面說了一大通許維和小梅完全沒有聽懂的專業醫學術語。
“醫生,你就說清楚點,他到底怎麼樣了?”許維此時恨不著脫下高跟鞋一鞋子敲那醫生的頭上。
聳了聳肩膀,醫生無奈的道,“說直白一點,這一次的撞擊雖然是壞事,但也有可能是好事。”
小梅站一旁也糊塗了,這腦袋被撞的不會是這個醫生吧,怎麼被撞的昏迷不醒了,還有可能會是好事?
“這麼和你們說吧,如果布魯斯先生的運氣不好,那麼他很有可能從此昏迷不醒,用一個你們都知道的詞那就是,他以後有可能是植物人,再也醒不過來了。”
許維一聽到這裡,眼淚再一次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李晨新還那麼的年青,雖然兩人相處時間不長,但是她已經把他當做了自己的親人,基本心裡隱隱的把他當作了自己的男人,當作了她的主心骨。可是怎麼可能就要成為植物人呢?為什麼老天這麼的不公,每一次當她隱約看到一道幸福的光線的時候,卻又無情的把那光線給摭擋了。
所謂關心則亂,小梅和李晨新並不認識,所以也就不像許維那樣的亂了心智,連忙問道,“那有可能的好事是什麼?”
“好事嘛,就是布魯斯先生的大腦經過這第二次的撞擊後,很有可能就為產生一些我們現在還不能解釋的情況,不但人沒事,而且還能直接把失去的記憶也給恢復了。不過這樣的事情醫學上雖然也有過案例,但是可能性卻非常的渺小,時至如今,這樣的案例我也只知道幾件而已。”
許維就像是在溺水的時候,突然遇到了一根稻草,她緊緊的抓著那醫生的胳膊道,“醫生,那要怎麼才能做到後面的事情,讓小龍清醒過來,還能恢復記憶?是要錢嗎?要多少?一萬美金?還是十萬美金?你先幫他做手術,我馬上就去給你取,如果不夠,我就是把我的店賣了,再去和別人借,我也一定會湊夠這筆錢的。”
那高大的白人醫生也讓許維抓的手都有些疼了,無奈的道,“許小姐你冷靜一下,這種事情我剛才也說了,並不是現在的醫學能解決控制的了的。所以這事,得看上帝的意願。如果上帝願意,那麼很有可能明天這位布魯斯先生就會醒過來了,如果上帝不願意,那麼你就是再求我們,我們也無能為力。這個只能等了,沒辦法做手術的。你們準備下,安排個人在這裡照顧下他吧,上帝保佑他早點醒來吧。”
等到醫生走後,許維和小梅來到了李晨新的病床前。這只是一間十分普通的病房,由於是重症病房,所以這房間雖然條件很差,但是好在還是單獨的一個病房。
李晨新由於全身多處骨折,現在全身都被紗布包裹著,就連腦袋上也纏上了一圈紗布,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木乃依。不過他的一張臉倒是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依然是那麼的俊朗,剛毅。只是眉目間有些擰起,好像在昏迷中經歷著什麼痛苦的事情一樣。
許維坐在床邊,掏了手巾靜靜的幫李晨新擦拭著臉,神情溫柔。
而小梅自從進來後,卻一句話都沒再說,只是愣愣的站在那裡。
看著那張熟悉的臉,雖然幾年時間過去了,有了些變化,可是那張臉不管再怎麼變化,她也是能一眼就認出來的。
小梅全名劉青梅,以前是李晨新初中時的同學,當時還暗戀過他,後來弄得全校皆知。初中畢業後就隨著父母轉學去了上海,此後再也沒有見過他,可是卻不斷的能從電視報紙上看到李晨新的新聞。直到不久前得知李晨新意外身亡,這讓劉青梅無法相信也不能接受。
在傷心了一段時間後,青梅選擇了來到美國加州這個李晨新離去的地方,這也算是一種對初戀的美好懷念吧。
可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她居然在李晨新身亡的一個多月後,居然再一次的看到了他,雖然對方現在昏迷著躺在床上,可是她十分確認那個人就是李晨新。兩人不但長的那麼的像,而且更關鍵的是她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心裡就有那種感覺,她感覺他就是李晨新。
一想到這裡,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