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東西的柳如雪,燕靖知道她羞澀,不好意思見人,所以也不再逗弄她,以免跟上次一樣嚇跑了她。
寵溺的看著旁邊絕美的臉龐。自己是無論無何都放不下她,明知道她心裡還有另外一個人的存在,但自己還是放不下她。所以昨晚回府的時候他就決定了,在柳如雪開口之前霸道的佔據她的心房,讓她沒辦法離開自己,反正現在自己與她有了婚約已是事實,所以他要做的就是抓住這一絕佳的機會。
一頓午膳在安靜的氛圍中用完,柳如雪舒口氣,終於抬起頭,看向老太爺,理了理自己的思緒,問道:“爺爺,今天大家聚在一起是有什麼事情嗎?”
老太爺聽到柳如雪終於問道正題上,笑了笑,“頭終於縮夠了?我還以為你今天要當烏龜當一天呢。”
柳如雪紅著臉啐了一口,“爺爺真是的,怎麼能說把我說成萬寶呢,還說我縮頭。別想轉移話題,趕緊說正事。”看來自己臉皮得練的厚diǎn才行,不然以後免不了被爺爺取笑。
老太爺瞟了柳如雪一眼,“把臉都快埋到桌子底下去了,不就是一隻活生生的烏龜嗎?”
柳如雪惱羞成怒,“爺爺你還說,你的鬍子是不是不想要了,不想要的話就繼續說,我保證把你的鬍子拔得一根不剩。”說完還準備衝上去揪鬍子。
老太爺肉疼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這鬍子我都留了大半輩子了,你別想打它的主意。”
“那爺爺還不說正事。”柳如雪一屁股坐下來,要治這個為老不尊的爺爺就得出絕招才行。
老太爺撇撇眼,“自己去問你未來相公去,我老頭子果然沒看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果然是絕配,個個都想打我鬍子的主意。”說完還傲嬌的別開眼。
聽到自己爺爺說自己的未來相公,柳如雪忍不住紅了臉卻也注意到後面爺爺說的話,燕靖打自己爺爺鬍子的主意?轉頭看向燕靖,注意到柳如雪的視線,燕靖雲淡風輕的笑道:“爺爺說笑的,我怎麼可能打爺爺鬍子的主意呢?”
“是嗎?”狐疑地看了兩人一眼,兩人之間有貓膩。
感覺到柳如雪的視線,老太爺不動聲色的瞟了燕靖一眼,隨即別開頭,無語的喝了一口茶,其實自己到現在還莫名奇妙呢。
昨晚燕靖大晚上的跑來自己的安然居陪自己下棋,下在興頭上自己就隨口答應了他一個條件。下完才知道中了他的計,事後燕靖這小子竟然要求自己在他與雪兒成親前都要幫他驅趕情敵。不然的話就跟雪兒剛才說的那樣差不多。
按理說自己是長輩,燕靖這小子尊敬都來不及,怎麼能這麼算計呢,可卻有人泰然自若的說道:“在我與雪兒成親之前,一切都是未知數,所以防患於未然是很有必要的,所以您這個和事佬就得負全責。所以在有婚約的前提下,您老是雪兒的爺爺,自然也就是我爺爺,我自然是尊敬您的。但是如果這份婚約被他人攪和黃了的話,沒有了婚約的束縛,那時候您老跟我半毛錢的關係也沒有,所以搞不好我心情不好就會來煩您老,所以您最好要保證我與雪兒的婚事無恙,不然就我看您老的鬍子不順眼就把它全拔了也說不定。”
想起昨晚,老太爺就忍不住神色怪異,這人威脅人都是一套一套的,也難怪自己的孫女被他吃的死死的。不過就他對自己孫女的在乎,以後還不一定是誰治誰了,這筆帳遲早得算回來。
看著爺爺怪異的表情,柳如雪看向燕靖,燕靖神色無常,不動聲色的轉移話題,“剛剛你不是想知道我們聚在一起幹什麼嗎?”
柳如雪忙坐直身子,也不再去管爺爺與燕靖之間到底有什麼貓膩了。
燕靖笑笑,看了對面的柳如楓一眼,柳如楓有些不好意思的別開眼,柳如雪疑惑:“與哥哥有關?”
燕靖diǎndiǎn頭,“恩,這事確實與哥哥有關。”
頓了頓,“昨晚有訊息傳來,皇上昨晚砸了御書房。想必是事情超出了他的估計,所以惱羞成怒了。”
柳如雪冷靜的想了想,“我們的婚事只要我們倆堅持,相信這一年半載不會有什麼問題,現在就是怕老皇帝惱羞成怒下做出什麼難以估計的事情出來,而現在最大的問題想必就是哥哥的婚事了。”
“雪兒果然一下就說出了事情的要diǎn,所以我們三人才找你來商量這件事情。我們必須得儘快想出法子解決這個問題。”柳如楓沉重的說道。
“嗯,沒錯,我們鎮王府這幾年避過了那麼多的風浪,所以在這最後的兩個月一定不能再出什麼岔子,只要我們暫時避過這兩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