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了。”
“只要郡主別在輕易玩失蹤就好了。”牡丹嘆口氣說道。
說著轉頭看著柳如雪，“郡主，我有一事不是很明白，想問問你。”
“你說。”牡丹的神色一臉的認真讓柳如雪一愣。
“我還記得當初在黑暗森林郡主訓練我們的時候，每天掛在嘴邊有一句話，那就是，不要因為任何事而輕言放棄，不要因為前路艱辛而放棄決心，更不要輕易做一個逃兵。”
此話一出，柳如雪身形一震，頓時失了言語。
牡丹看著柳如雪的表情有些抑鬱。“郡主，我一向最佩服你，因為你那股不服輸且越戰越勇的精神，可現在你卻做了逃兵，我很不明白，你從前的那股勁頭都到那裡去了。”
柳如雪愣住了。自己那股不服輸的勁頭在這兩年經歷無數次的希望與絕望之後都消磨殆盡了吧。苦笑的搖搖頭，“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很多事情不是你肯努力就能改變的。”
牡丹一臉的不贊同。“郡主，你知道你現在的臉上寫著什麼嗎？”
停頓了一下再度開口，“頹廢，再就是滿滿的絕望。”
柳如雪緩緩低下頭，閉上眼睛，“牡丹，你光看到這些嗎？你可知我有多麼不甘與不捨。”
“不甘心自己就這麼離去。不捨自己愛的人與愛自己的人。”
“還沒到最後不是嗎？”牡丹輕輕的說道，“郡主不要放棄好嗎？”輕柔的聲音略帶著沙啞，似乎在祈求。
柳如雪靜靜的看著牡丹。“我已經經歷了太多的希望與絕望了，我的心都快被磨平了。”
“郡主，你就再努力一把，堅持不放棄好嗎？”牡丹無奈。不知為何。現在的郡主那麼執拗的認為著自己已經沒救了。
自己一定要幫她解開心結。
“牡丹…”柳如雪心中溢上滿滿的苦澀。
“郡主，你認為人還有來世嗎？”牡丹突然說道。
“有。”柳如雪肯定道。自己不就是擁有前世的記憶嗎？
牡丹笑了，“我就知道郡主會這麼說，其實我跟郡主一樣也是這麼覺得的。所以我最能理解郡主心裡所想。”
柳如雪心思一動，看向牡丹。牡丹輕輕一笑，“郡主明白我的意思。”
難怪初次見她就覺得她哪裡不一樣，而且有一股說不出的熟悉感，原來如此。
牡丹輕輕一笑。“郡主愛東皇嗎？”
柳如雪輕輕diǎndiǎn頭。
“那郡主能肯定下一世還能碰到他嗎？能跟他相濡以沫嗎？”牡丹挑眉。
“這…”柳如雪語結。
“再者，郡主如果身亡。而東皇另娶她人，郡主甘心嗎？我想，如果是真的愛他想必不甘心吧。”牡丹靜靜的說道。
是啊，的確不會甘心，自己不是一直在想怎麼阻止他跟著自己一起死嗎？那麼自己死後他就會娶新的皇后，佔了他的心，佔了他的寵愛……光是這樣想自己就忍不住的嫉妒，不甘心…
手緊緊握住，指甲鉗進手心。怎麼可以…自己那麼愛他，怎麼能讓別人佔了他的心…
看著柳如雪平淡的臉龐泛起陣陣漣漪，牡丹鬆口氣，看來自己的目的達到了。
趁機再加把火吧，“而且還不止這些，到時候東皇會忘了郡主，跟別的女人相依相愛，甚至有了子嗣……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度過一生，郡主呢，可惜郡主什麼都得不到，最後在東皇的心裡連個影子的位置都沒有……”
“好了……牡丹你不要說了，燕靖不是這樣的人，他不會忘了我的。”柳如雪煩悶的說道。
“郡主憑什麼這麼肯定，郡主自己放棄生機，幾十年那麼久，東皇怎麼可能為郡主守身如玉，搞不好群美環繞，享盡天下福祉呢。”
“不要說了。”柳如雪捂住耳朵，“我求你不要說了，我不想聽。”可牡丹的話卻句句透進了自己的心裡，只要一想到自己深愛的他愛上別人，自己心中就如針刺一般，怎麼能，自己怎麼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牡丹心疼的拉下柳如雪的手，“郡主，你既然自暴自棄，就應該預見之後會發生的事情，你既然不能接受又怎麼能任由這些事情發生呢。振作起來吧。”
“振作？”柳如雪苦笑，自己何嘗不知道牡丹說的話很有道理，可是自己已經試了多少辦法都是無疾而終。“我的身體沒救了不是嗎？”
“郡主…你還有機會的。”牡丹猶豫了一會最終開口道。
“嗯？”柳如雪頓時眼前一亮，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