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那麼一條噁心巴拉的蟲子。”
燕靖無奈,“好,我不當蛔蟲就是。我只當你相公。”說完啄了啄柳如雪香豔的紅唇。
柳如雪臉紅著捶了燕靖一下,“你臉皮厚的都能當城牆了。”
燕靖反以為榮,曖昧的再次靠近,“下次你拿來當城牆用用。能替雪兒擋風遮雨也算物有所值。”
柳如雪無語的白了燕靖一眼,“真是的,越扯越遠了。”
燕靖笑笑,再度啄了啄香豔的小唇,“雪兒,你是我的。”說完緩緩地放開她,看了看暗格裡碼起的摺子,揉揉眉心,“在趕到暖城之前我要把手中的事情處理完,這樣才有空陪你到處去玩,可你在我身邊我沒辦法沉下心安心的處理。”嘆口氣,“我看我還是去另一輛馬車處理完事情再來陪你好了。”
柳如雪訝異了一下,隨即好笑的diǎndiǎn頭,“好吧。那你去吧。不用管我。”
燕靖無奈的看了一眼柳如雪,起身下了馬車。
很快就有一身黑衣的影衛搬走了馬車內的公務,看著那滿滿的幾大摞公務被搬出去,柳如雪抽抽嘴角,這麼多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處理完。也難怪燕靖要用那麼幽怨的眼神看著自己了。
第九十五章 暗潮迭起
柳如雪收回視線,慵懶的躺在馬車上,無奈的盯著車dǐng,現在燕靖有事要處理,自己也睡了三天沒有睏意,現在幹diǎn什麼好呢。
這時車外傳來一個暗沉低啞的男聲,“郡主,公子說如果郡主無聊的話,馬車上左邊的暗格裡放著這些天發生的大小事宜,您可以開啟看看打發時間。”
柳如雪坐起身,剛燕靖處理公務坐的地方是右邊,那麼就是對面咯,站起身,“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簡潔的回答過後便再沒了聲響。柳如雪知道他一定是去覆命了,收回神色緩緩的走到左邊的暗格,仔細看了一下,在最角落的一塊顏色較淺的車壁敲了敲,“咔”的一聲暗格開啟,只見馬車壁上的一角工整的擺上了幾大摞摺子。柳如雪凝凝神,眼神大致掃了一下,南聖國的,東淵國的,西渠國的,全部一幕瞭然的擺放在不同的位置上。
柳如雪思考了一瞬,在暗格旁坐了下來,率先拿起東淵這邊的摺子看了看。
看了看上面標註的時間,皆是自己從南聖到東淵這段時間的情報。
柳如雪緩緩地翻開,事情都記載的很詳盡,大到國家大事,小到官員內部府邸事宜,柳如雪忍不住抽抽嘴角,燕靖這傢伙收集的訊息真是包羅永珍啊,這也難怪他能把很多事情都理得那麼透徹了。
收起情緒,百無聊賴的翻了翻,前面的自己還醒著所以大多數自己都清楚,翻著翻著終於翻到了自己醉倒的那三天,柳如雪糾結了一下,最後還是緩緩地開啟,東淵這三天看似風平浪靜內裡卻暗潮洶湧。
昨天早上,玉太后的病情宣佈好轉,與此同時玉將軍圍住東淵皇宮的軍隊也突然撤退了,但是很快不少的朝廷官員與好幾位成年皇子皆被玉將軍的軍隊押送進了大牢,罪名是謀逆。這樣看來東皇舅舅與玉將軍聯手演了一場對立的好戲,為的就是將東淵內部的蛀蟲清理了出來,不得不說他們設這個局十分的大膽,不是誰都敢這樣這樣做的,畢竟這個局要是其他國家插手的話,不得不說東淵將會面臨巨大的危險。
柳如雪神色淡淡的合上摺子,輕輕的拿起西渠國情報的摺子,緩緩地翻看起來。最近西渠同樣不太平,西渠王的皇上已經病了半年了,處理朝政皆是由一位心腹大臣代筆,而且前些日子似乎也有病情加重的跡象,但是就在這種情況,西渠皇卻還是沒有絲毫立太子的意思。
於是有些已經成年且坐不住的皇子皆開始明爭暗鬥起來,拉幫結派,也因此西渠朝堂一派混亂。可是西渠皇對此事一律置之不理,每日只叫自己的心腹傳達西渠每日重要的事宜的解決辦法,至於皇子們的爭鬥,他一概不提,彷彿預設了他們的爭鬥。
對於他的態度,皇子們便更加的肆無忌憚起來,可是柳如雪卻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
擰擰眉,繼續看下去,前幾天西渠皇的身體似乎好轉了不少,上面的訊息指出西渠皇最近已經不需要再叫心腹代筆了,而是已經親自上朝。但同樣的他對皇子們的態度依舊跟以前一樣放任。
還有一條訊息,西渠皇派出出使南聖皇生誕的人選並非是任何一位皇子,而是之前病重一直代表他處理公務的那個心腹,也就是新上任不久的西渠丞相謝輝。
柳如雪凝凝神,這位年輕的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