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沙冷淡地看著他們,雖然她表面上那叫一個高手風範,但是內心裡也早就開始打鼓。要說解決他們也挺好辦的,只要使出槍鬥術來,還不能解決這些赤手空拳沒有遠端武器的人嗎?不過這樣的話,槍聲會引來獄警,說不準她又要被丟進禁閉室,以及手槍也得沒收了。至於肉搏……兩三個還行,但十幾個人,不好說。
“嘿,猶豫什麼,她只有一個人,而且是個女人,我們一起上,難道還打不過嗎?”其中一個男人對自己身後那些沒骨氣的漢子們叫了一聲。
林千沙雙眼微沉,直接使用了一個無聲的遠端攻擊——一枚銀針以幾乎肉眼不可見的速度,插進了出聲男人的咽喉,男人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就捂著脖子倒在了地上。
“一起上?”林千沙勾起了一抹輕蔑的笑容,魅惑人的桃花眼現在看起來如罌粟一般危險。
男人們對視一眼,大概覺得自己被小看了自尊心受挫,惱羞成怒地向林千沙撲過來。林千沙微眯起眼,對於他們這些人動作的預判讓她迅速地躲過了一個又一個人的攻擊,接著,她直接開啟了之前注射的藥物的功能,那群人的動作漸漸慢了下來。
太多破綻,太慢了。
林千沙冷笑著,手裡的銀針就像子彈一樣彈無虛發,其角度之刁鑽,幾乎沒有人可以擋下來。只是,她手上可沒有那麼多毒針可以消耗,這些只是普通的長針而已,如果不是一擊必殺之處,基本上殺不了多少人。所以一般情況下,林千沙更喜歡使用熱武器。
林千沙有些低估了自己的實力,也高估了這些人的身手,總之,沒過多久,地上就躺了一排哀嚎的人,只剩下幾個還能站著,但是他們身上或多或上都有些被銀針或者突然出現的匕首的劃傷。
“好了,住手,你們還要打到什麼時候?還嫌今天死的人不夠多嗎?”一個男人的聲音突然□□來,他看上去三四十歲的樣子,在這個監獄裡應該呆了挺長一段時間,因為還站著的幾個人看見他來了,都頗為忌憚地後退一步,大概他是這裡囚犯的老大或者有影響力的人物。
他從樓梯上走下來,走到林千沙面前,但是沒有離她太近,他知道離她太近會讓她心生警惕。“這個監獄就是這樣,沒有監控,為所欲為,你有實力,你就能贏得別人的尊重,囚犯們會互相襲擊,幾乎代替了獄警的職責。希望你沒有被嚇到。”他說著,友善地伸出手,“傑森,你好。”
林千沙沒有伸出手,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一番,初步判定他對她沒有威脅。“你是這裡的頭?”她問道。
“我只是人緣好而已。”傑森笑著聳了聳肩,伸出去表示友好的手很自然地收了回來,似乎一點都不介意林千沙的冷淡,“每次有新人來我都會跟他們這麼說,希望他們能很好適應這裡的生活,可惜能活到現在的很少,你可是幾年來唯一的女性,這些人恐怕會打擾你很長一段時間。”
林千沙冷淡地瞥了他一眼,不作回答,轉身迅速消失在一個又一個甬道里。
這裡的佈局有些複雜,到處都是溶洞,牢房不太多,大多都沒有鎖,如果你想找一個自己單獨的房間,必須用實力說話。這對林千沙來說很容易,沒過多久她就找到一個位置很偏僻的牢房,在一個略暗的溶洞內,四周沒有其他的牢房,旁邊還有一個小型水瀑,位於隱蔽處,只要注意一點還可以洗澡。
她直接很不客氣地將原住戶扔了出去,看了看沒有鎖的牢門,從空間裡掏出一個鎖鏈裝了上去,然後將牢房桌子上擺著的不知多少人用過的水杯丟到一旁,重新換了一個,順便再換了一套被褥。
那個小型水瀑肯定要用床單隔起來,如果還真有人敢闖入她的領地,起碼還有一個緩衝的空間。
一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在和這些寂寞漢子打架及單方面虐殺過程中,時間過得飛快,眨眼間一年過去了。
林千沙毫不留情招招直逼要害的殺人招式深入人心,每次一到那些犬類怪獸的“餵食時間”,那些怪獸都不會瞎眼來找她麻煩,大概是之前那個下馬威立得好。
現在在這些犯人眼裡,林千沙毫無疑問得成為整個監獄裡的女王,沒有人敢靠近她身邊五米範圍內。
少了人打架,林千沙的生活無趣了許多,但好在就在這個時候,監獄又來了新人——一個穿著黑色棉背心,眼戴墨鏡的光頭被送了下來。當然,按照傳統,新人來了肯定要被老人欺負一番,不過鑑於這光頭兇殘的身手,誰欺負誰還不一定。
林千沙坐在略微高一點的欄杆上,看著地底的他輕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