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靈再蹂躪肉體
對於孫二孃而言,適時的調戲調戲程雲這個小神棍,是一件非常讓她身心愉快的事情,但是要說對於程雲有某種異樣的感覺,那孫二孃自己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在她看來,程雲只是偶爾眼神很像那個他,但是卻始終不是他,當她看見程雲變老的時候,雖然有些苦澀,但是也不至於悲傷,說不出是同情還是什麼,反正不開心就是了,可是當看到程家父子神奇的再度年輕起來,心中除了古怪震驚之外還有一點欣喜。
孫二孃看著程雲坐在自家門前一根接一根菸的似乎再考慮什麼事情,而那個一直在皂角巷徘徊的痴呆乞丐就斜靠在程雲所坐的石頭旁,閉目小歇,實在有些古怪。
隨後就見到程雲將煙盒裡最後一根菸拿出,點燃,將煙盒很沒有公德心的亂丟,猛吸了幾口,最後狠狠將才只燃燒三分之一的煙丟掉,轉身回了房間,提出一個塑膠袋,孫二孃看出這裡面裝的是衣服。
然後只見程雲大步走向孫二孃的雜貨鋪,非常豪邁的拿出一張十塊錢大鈔,說買菸,孫二孃還以為程雲要買一包十塊的,可是剛伸手去拿一包十塊的白沙,聽到程雲道:“黃果樹!”
孫二孃翻了翻白眼道:“小神棍,都聽說你們父子掙了好幾萬了,怎麼還這麼摳門啊,今天中午還說請客,這才過一個小時本姑娘就餓了,那一天你要是能夠大方一次,恐怕太陽就真的只能打西邊出來了!”
“聽誰說的啊,幾萬,那得多大一筆錢啊,要是真有那麼多,我還不睡覺都睡不踏實,別說咱摳門,咱是為國家節約資源,沒聽過節約光榮浪費可恥嗎!”程雲結果孫二孃遞過來的黃果樹侃侃而談。
隨後程雲小心翼翼的將塑膠袋遞給孫二孃,孫二孃沒接詫異道:“什麼東西?”
程雲立刻猶如做賊一樣,壓低聲音道:“還不是上回你買給我穿的衣服,四五萬啊,擱我房裡我睡覺都要睜一隻眼撇著這一包衣服,深怕那些不識貨的老鼠給糟蹋了,那樣我可賠不起啊。”
孫二孃斜了一眼程雲,突然媚眼如花,嬌滴滴的道:“雲弟弟,別忘了你的身份,你可是我孫嫣然的男朋友哦。”
程雲一陣頭大,連說:“二姐,你就饒了我吧,每當我想到你那幾個強勢得一塌糊塗的乾爹,我就直打哆嗦,我真怕某一天深更半夜的被你乾爹給揪出來廢了,姑奶奶你行行好,另外找人客串吧。”
孫二孃身姿搖曳,拋著媚眼嬌滴滴的道:“雲弟弟,你可不要把我喊老了哦。”
剛說完嬌滴滴的孫二孃搖身一變,猶如母夜叉一樣惡狠狠的說:“我的那些乾爹可不會無緣無故的廢了你,除非你深更半夜趴在別的女人床上,想擺脫本姑娘門兒都沒有,既然接受了我準男友的身份,就別想拍拍屁股不幹,否則看本姑娘不剪掉你小jj。”
程雲額頭冒汗,眼角一陣跳動,真想打這女流氓的板子,可是且不說他那幾個一看就不是好鳥的乾爹,就是關於孫二孃的高超身手的傳說程雲就聽到了許多個版本,反正大概意思都是孫二孃武力值簡直不是人。
所以程雲不敢啊,然後硬生生的逼出一點苦笑道:“二姐,你也要為小弟我著想啊,我老爹雖然看起來年輕,可是其實內心滄桑無比,就等著抱孫子呢,你這橫插一杆,我要何年何月才能夠給我老爹添一個孫子啊?你看咱能不能打個商量,這快過年了,就以過年為期限,年後你另請高明成不?”
“沒門兒,五年!”孫二孃毫不客氣的道。
“你乾脆殺了我吧。”程雲立刻火大。
“我可不捨得殺了這麼客人的小男人,我還要留著給我那幾個老不死的乾爹製造假象呢,我就納悶了,像我這樣溫柔嫻淑漂亮端莊的極品美女,你這麼就能夠說出這樣傷人的話呢?”孫二孃眨著美目,又轉變成一個可憐兮兮的小女人模樣。
程雲一見,大感吃不消,心理腹誹:溫柔嫻淑漂亮端莊根本和你不搭邊啊,臉皮還真厚的!可是程雲卻也不得不承認孫二孃的美麗,那絕對是一顆熟透了的水蜜桃,其實如果孫二孃不表現的這麼妖孽的時候估計誰都想咬上一口,可是這顆水蜜桃估計是染了劇毒的,恐怕沒有幾個男人能夠消瘦這樣的美人兒。
可是程雲不能不為自己的幸福抗爭啊,他對於周小謹這隻天鵝是垂涎已久,眼看現在和周小謹越走越近,估計再努力一把很有可能就能吃上一口天鵝肉,可是有孫二孃這女流氓虎視眈眈,他和周小謹的事鐵定是曲折,說不定還會將這些日子以來經營的良好現狀給破壞得丁點不剩,那是程雲向誰訴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