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所以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如何剷除逆鱗盟。”道士的聲音很淡,但是卻有一種不可置疑的威嚴。
陳長老張了張口,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什麼,只是臉上的表情還是能夠看出陳長老很不高興。
忽然,道士再次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偏袒呂浩林?”
陳長老沉默,算是預設了。
道士嘆了口氣道:“我們靈臺殿雖然表面上風光無盡,其實已經面臨一個可怕的危機,這些年我們靈臺殿太過張揚了,當政者已經對我們起了忌憚心,如果我們內部再出現點大問題,恐怕就會給予一些人對付我們的機會。”
陳長老一驚,驚訝的問道:“對我們起了忌憚心又怎麼樣?我們的勢力已經隱隱的能夠操控很多力量了。”
道士眼神有些飄渺,似乎目光投得很遠:“就是我們的勢力太過龐大了,已經然一些當政者不安了,他們正尋思著如何消弱我們的力量,所以我們必須要用最快的速度將逆鱗盟打殘打廢,遲則生變啊。”
隨後道士收回飄渺的目光看向陳長老,然後道:“我們三個閣老商量,決定動用底蘊力量,全力殺到四川,將逆鱗盟的總部端了,必須速戰速決,到時候我將讓呂浩林去。”
陳長老眼睛一亮道:“閣老的意思是消耗呂浩林的力量?”
“短見!”道士斜了陳長老一眼,然後道:“把自己人的力量消耗了有什麼好處?況且四川歷來都是邪魔滋生的地方,逆鱗盟恐怕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厲害,呂浩林是四川人,對那邊熟悉,我們三個閣老決定,由我帶隊,帶六個長老的人馬前去,準備雷霆一擊,到時候你還不是要去,所以你和呂浩林最好是別出現什麼問題,否則耽誤了剿魔計劃,我拿你試問。”
“是!”陳長老恭敬的答應,畢竟大事為重,這點他還是分得清楚的。
當陳長老離開百靈會所的時候,在外面碰見了匆匆趕來的呂長老,兩人一見頓時笑面如花,好像多年沒見的老朋友一樣,呂長老笑眯眯的道:“陳長老這就走了?”
陳長老皮笑肉不笑的道:“是啊,屋裡有事,閣老在裡面等著你呢,我就先走了啊。”
說完陳長老坐上自己的巴博斯離去,呂長老的笑臉頓時沉了下來,陰霾的看著離去的巴博斯汽車。
陳長老做在車上,旁邊一箇中年人小心的問道:“長老,那個程雲咱們還管嗎?”
陳長老深吸一口氣,然後嘆道:“不要管了,任他自身自滅吧,大局為重。”
程雲這邊,周景天趾高氣昂的看著神神堂公司,然後一群荷槍實彈的特警衝了進去,周景天高聲叫道:“程雲在哪兒?給我出來!”
周景天忽然發現,公司里居然沒有人,難道逃了?
忽然一個趾高氣昂的男子走了出來,一步三搖晃的來到周景天面前,然後邪異的笑道:“大哥,混那兒的?這加公司是我一個哥兒們開的,你這是鬧事嗎?”
周景天哪裡會跟這個男子廢話,立刻喊道:“抓起來。”
可是周景天忽然發現,那些特警沒有一個人敢動,特警隊長立刻走到周景天身邊,然後說道:“這是我們豐臺區的頭號公子哥,他父親是咱們豐臺區的一把手的兒子,不能抓。”
“我們靈臺殿執行任務,有誰不可以抓?”周景天臉沉了下來。
特警隊長為難道:“不是這麼簡單的,我們最好不要招惹。”
特警隊長心中腹誹,你周景天倒是靈臺殿的高人,出事了拍拍屁股走人就行,還沒有人可為難你,可是得罪了這位公子哥,他在豐臺區還怎麼混得下去?所以特警隊長是百八十個不願意動這個公子哥的。
頭號公子哥臉色得意,然後不屑的看了周景天一眼,瀟灑的拿出煙抽了起來,聲音高昂的道:“還不快滾,不要耽誤我哥兒們的公司做生意賺錢。”
周景天頓時大怒,他是靈臺殿的執事,走到哪裡都受到尊敬禮遇,何時被人如此喝吼過?於是一巴掌就扇了過去,然後周景天大叫道:“以後想報仇來找我,今天神神堂的人我抓定了。”
那公子哥顯然沒想到周景天居然敢動手,反應過來的公子哥立刻咆哮一聲,隨即兩個保鏢就衝了上來,朝周景天抓去。
周景天是什麼人物,其實一般凡人能夠動得了的,立刻就放翻了兩個保鏢,隨即將那個公子哥抓住,然後一用力甩出了大門,隨即一聲淒厲的慘叫傳了進來。
特警隊長沒想到周景天如此強勢,而後周景天命令到:“將神神堂裡面的人全部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