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工資也就兩千多不到三千,裝個為難也裝Tm這麼假!
這個時候,張操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
“您說,有什麼辦法?”
屋內沉默了一陣,緊跟著就聽到葉書小聲小氣的聲音:“你?你要幹什麼?”
“只要!”張操的聲音喘著猙獰的粗氣:“只要,只要你從了我,別說一個月的工資,就是承擔你母親的全部醫藥費也不是問題。。”
“不!不。。”伴隨著衣料摩擦和糾纏撕扯,葉書的聲音充滿了驚駭,但本能的羞怯卻讓她完全不敢大聲呼喊!
“我去你媽的!”一股青煙頓時燒到傅天浩的腦門頂!老子雖然不是英雄,這種閒事也一定要管的!當下奮起一腳踹在辦公室門上,‘哐當’一聲就把門板踹了開來。
張操驟聞驚變,頓時從沙上跳將起來!沙上的葉書衣衫不整,頭凌亂,正蜷縮在一角瑟瑟抖,嘴唇白,眼淚唰唰往下直掉。
“你?你想幹什麼?!”張操看清楚闖進來的是傅天浩,立刻扶了扶眼鏡,整了整衣服,拿起了架勢:“竟然踢壞我的門?你知道這門多少錢?你這個月的工資只怕都不夠賠!”
傅天浩咬了咬牙:“強子,關門。”
“你們要做什麼?你們。。”
強子老老實實按照傅天浩的話,把踹開的門板關了回去,等他轉過頭來的時候,傅天浩已經操起一個訂書機,砸在張操的額頭,張操的眼鏡‘嗖’的一聲不知去向,腦門上劃開一道血口不說,額頭上還‘一不小心’被訂進一顆書釘。
長期的體力勞動使得傅天浩和張操完全不是一個等量級的選手,傅天浩似乎是打順了手,對著痛得滿地亂滾的張操‘吧嗒吧嗒’一通爆捶,一會就把訂書釘全訂完了,也不知都釘在了哪裡。。
“別!別打了!別打了!”張操身上到處冒出鮮血,本來他的骨氣就那麼幾厘米,立即告饒。
傅天浩瞥了一眼渾身顫抖的葉書,將訂書機‘哐當’丟在桌上,在張操的屁股上踹了一腳:“站起來!”
張操顫顫巍巍的護著臉站起身,傅天浩毫不避嫌的拿起他桌上的大中華,給強子丟了一根,自己點了一根,深吸了一口:“靠!一個堂堂主管,居然做出這種趁人之危的齷齪事,傳出去,我看你也別混了。”
“你!你想怎麼樣。。”張操試圖維護自己的尊嚴,突然看見傅天浩又玩起了訂書機,語氣驟然從高到低,最後幾個字幾不可聞。
“從現在起,不準剋扣任何人的工資!這預支工資的事。。”
“沒問題!沒問題!”張操忙不迭的連聲答應。
“這門。。”
“算我的!算我的!”
傅天浩滿意的按滅菸頭,小心的扶起葉書,溫柔的替她攏了攏頭:“沒事了,我們走。”
第二章 中招!
大家都很迷惑,主管張操上午還好端端的,下午卻是綁著紗布繃帶在工資。據某人自己稱,是從樓梯上不慎滑落所致。
至於劈了一半的門板。。也是他一時生氣,自己踹的。。
不管怎麼樣,張操倒黴,這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
更開心的是,這是頭一個月沒有一個人的工資被剋扣,都是實打實的放。
“我看吶,就是老天看那小子不順眼,教訓了他一頓,把他給教訓明白了。”趙阿姨滿意的數著錢,還不忘分析事情的來龍去脈。
“就是,就是!”
傅天浩和強子相視一笑,隨聲附和了幾句。拿到錢的葉書似乎心情好了很多,一路小跑去銀行匯款了。
“這件事對誰也別聲張!”傅天浩小聲對強子道,強子會意的點了點頭。
張操的聲譽是狗屎,但葉書的麵皮太薄,這事情捅出去,對她會造成更大的傷害。
“走,咱也去領工資!”兩人大大咧咧的再次來到張操的辦公室。
張操現在乖巧多了,見了兩人,平日裡高高在上的架勢也不知哪裡去了。不顧渾身的紗布繃帶,又是斟茶倒水又是看座,不明就裡的,肯定以為傅天浩和強子是上面來視察的領導。
“來,這是兩位的工資。”張操客客氣氣的將兩個信封遞了過來。
傅天浩開啟工資袋,數了數。。怎麼多了一千?
再拿出來數。。嗯?!
再一張一張數。。
傅天浩抬頭看了看桌子對面的張操,張操趕緊滿臉堆笑衝他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