僱主。
一般來講,僱主僱人做這種事情,肯定不會露面,他們也就是那人錢財就行了。
況且,這次這筆錢,還給得大方。
但是兩個流。氓剛才被安景皓一人一腳踢怕了。
再聽兩個人的對話,心知是惹到不好惹的了。
平時要是普通人家的小女孩,做了也就做了。
可是那男人說那女人不能碰,會死。
這話他們可都是聽得真真的。
現在哪裡還敢去動手?
粗嗓子看了一眼尖嗓子,抖著聲對陸佳麗說:“這單子我們不做了。錢我們也不要了。”
“窩囊廢!”陸佳麗恨恨地罵了一聲,蹲下身,要去撿拍照的相機,被尖嗓子壓在身下,“滾開!”
尖嗓子一聽,就趕緊翻了個身,疼痛地哎呦了一聲。
被安景皓踢的那一腳,很重。
安景皓無瑕再管陸佳麗。
這個時候,當務之急是要把冷緋心的事情處理好。
他望向冷緋心。
必須先把她帶離這裡。
不能再留在這裡。
冷緋心蜷。縮在床上,像一個脆弱無助的嬰兒。
五指根根纖細,用力的攥緊床單。
她用力的咬著唇,那粉色的櫻唇已經血肉模糊。
她露出一半的臉,那半邊瓷白的臉被人扇了一巴掌,紅腫猙獰。
看起來卻有一種暴虐的美感。
她急促而又低沉的急急喘著氣,在這間狹小的房間裡。
這喘息的聲音是那麼沉重,無法抑制的呻吟聲從她的唇邊傾瀉出來:“嗯!……”
這一聲淺淺的呻吟,低啞,清醇,華麗入骨又帶著小女人天生那柔軟的鼻腔音兒。
彷彿是從極樂低語裡發出來的。
又好像是最醇香濃烈的美酒,一下子就能勾。引出男人最心底的那點隱秘。
安景皓要去扶冷緋心的手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中,看著冷緋心的視線,眼底快速地閃過一抹異色。
快得幾乎看不見。
他也是個男人。
正常男人,看到這樣的場景,就沒有不起反應的。
安景皓的喉嚨不受控制地上下滾動了一下。
他很快就別開了眼。
這個女人,冷緋心,是二爺的人。
這副誘人模樣的冷緋心,別說碰一下就是多看一眼,他都不敢。
剛才他和陸佳麗在爭吵,到了這個時候。
安景皓才猛然驚覺冷緋心的不對勁。
他猛地扭過頭,喝問陸佳麗:“你給她下了藥?”
陸佳麗剛從地上拿起相機,正在開機。
她要把冷緋心的這副醜態拍下來,她要讓冷緋心身敗名裂,然後殺了冷緋心。
下一次。
絕對再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安景皓,你讓開!”陸佳麗和安景皓對峙,這個女人已經瘋魔了。
一向清純的水眸現在兩眼發紅,她的面容扭曲到一個極致,看起來十分恐怖。
安景皓煩躁地盯著陸佳麗,激動道:“陸佳麗,你要我怎麼說你才懂,你到底是想要什麼?啊?你什麼都有了,你想要的衣食無憂,過著上流社會的生活,你嫁給南戰宇的時候已經都有了,現在再做這些事情,到底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