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相信自己的直覺呢?
但是這私信的畫風和沈庭是不是相差太遠了?
可是他怎麼知道自己和路隨沒有xx過呢?
彼得應該知道,因為換不換床單的什麼的,他清楚。
安妮maybe也能知道。
而路隨的好兄弟們會知道嗎?
不能想象,三個大男人一起討論私生活的情景。
但是女生如果足夠親密的話,是會討論的呢。
霧茫茫偷偷地站起身,探出半個腦袋,往沈庭那邊看了看,這人正在閉目睡覺,視線範圍內看不到通訊工具。
究竟是不是他呢?
霧茫茫重新坐好,咬了咬手指。
其實她一直傾向於真我風采是寧崢,跟他說話向來是口無遮攔的,種馬男嘛。
但如果換成是沈庭?
霧茫茫將腦袋在隔板上撞了撞,她被嚇到了!
還是果斷拉黑吧。
如果真是沈庭,霧茫茫只想說,大家都有病,這麼關心路隨的私生活,該不會是潛在gay吧?
下飛機的時候,霧茫茫行李比較多,女人就是愛買買買,好在沈庭和他的大部隊都是精英男士,很樂意為女士服務。
“有人來接你嗎?”沈庭推著霧茫茫的行李車問她。
霧茫茫搖了搖頭。
她這回國機票也是臨時起意買的。
“我送你吧。”沈庭道。
雖然可以打車,但是她行李太多,好像計程車的後備箱裝不下,所以只能點頭。
不過既然沈庭成了她懷疑的物件,相處起來就格外的尷尬。
一路霧茫茫都不怎麼說話。
沈庭話就更少。
“我短□□亮嗎?”霧茫茫在下車時,突然轉過頭問沈庭。
沈庭看了看道:“漂亮。”
霧茫茫仔細看了幾秒,最終還是放棄了,面癱的臉真的看不出底牌。
霧茫茫回到家,給柳女士去了個電話,說是等週末考完研就把禮物給她送過去。
柳女士無可無不可地“嗯”了一聲。
安安穩穩睡了一覺之後,霧茫茫叫了份外賣當晚餐,正在吃宮保雞丁的時候聽到手機響,拿起來一看卻是路隨。
霧茫茫隨手將手機扔到一邊,這一個多月來路隨來過很多通電話,霧茫茫都沒接過,不過這個間接導致了她不在一個城市停留超過兩天的習慣。
後來路隨也就沒再打來過,今天突然又出現,難道是知道她回來了?
“下來!”這一回是微博私信。
一看就知道是路隨的號,名字叫:路隨人茫茫。
霧茫茫的手指在螢幕上摩挲了一下,輕輕將手機放下,繼續低頭刨飯。
他們兩個的事兒都幾百年前的破事兒了,早就翻篇兒了,沒有見面的必要。
但是腦子是這樣想的,心卻忍不住泛酸,霧茫茫吃了幾口淚泡飯之後,火大地將筷子在桌上一拍。
真是沒用!
霧茫茫拿手指擦了擦眼淚,哪知道越擦越多。
太沒用了,都長這麼大了,遇到事居然還是隻會哭。
不過聽說眼淚有排毒的作用,倒也不妨再流一會兒。
霧茫茫走到另一頭的窗戶跟前,微微掀開窗簾,低頭看向大路,隱約可見有很多輛車停在邊上。
霧茫茫心想,路隨其實挺會哄人的,瞧這網名取的。
本來她還不確定路隨見自己是為什麼,但現在好像一目瞭然了。
一個女人究竟是不是真心和你分手的,其實很容易判斷。
如果這時候她下去了,那就是還在猶豫,想給對方一個解釋的機會。
這時甭管她嘴裡說得多斬釘截鐵,說得多傷人,其實就是在硬撐。
而如果她不下去呢?那就是game真的over了。
但其實通常大部分女性都會像這樣自我安慰:
我就是好奇他想說什麼,其實並不是想原諒他。
好奇心可以殺掉貓。
而貓有九條命都不夠殺的。
霧茫茫覺得自己不能被愚蠢的好奇心給哄騙了。
好馬不吃回頭草,何況下家都已經糊牌了。
再說了,路隨想見她,怎麼不上樓來堵人?
霧茫茫睡到半夜才想起來,她這豪宅是要刷卡才能啟動電梯的。
時差還沒有倒過來,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