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等人也鬆了口氣,因為他們在內心深處還是對乾隆有敬愛的,當然不希望乾隆有什麼不測,只要乾隆還活著,就有迴轉的餘地,就有說情的餘地。
【作者陰險笑:五阿哥鼻孔康,你們想的太美好了……】
令嬪又開始打扮著要去見皇帝,太后自然不準,於是令嬪氣憤了,為什麼皇后可以在歷代皇帝的寢宮生子,為嘛自己都不能看皇帝一眼,太后你真是太偏心了!
令嬪守在養心殿的門口,看到永璂從養心殿出來,更加不平衡了,為毛啊,為毛十二阿哥可以自由出入養心殿,自己這個有兒子的嬪卻不能!真是天理不容!
於是令嬪的嫉妒之心起來了,於是令嬪決定做一些什麼來找點存在感。
乾隆的身體漸漸地好了起來,永璂也慢慢地開始繼續學習他的課程了,這些天幫著乾隆看摺子,永璂深深地覺得自己要學的東西太多了,以前額娘說的那些真的很對,皇帝是天底下最難做的事情,所以自己要更加努力的學,明白更多的事情。
令嬪這次做事極為隱秘,所以季婉秋連一點訊息都沒有聽到。
下午,永璂按照以往那樣去圍場練習騎射,在這兩年多的時間內,永璂已經學得十分好了,連教他的師傅都覺得很驚奇,永璂應該是他所教導過的王子皇孫中學得最快的一個了。
“十二阿哥,您的彪陽今天不太舒坦,獸醫已經在治了,小的們為您準備了一匹新的,希望您滿意。”
管馬廄的太監諂媚道,這彪陽是乾隆賜給永璂的寶馬,是從蒙古來的,膘肥體健,絕對是一匹難得的馬,但是彪陽似乎吃壞了東西,所以還趴在馬廄裡,獸醫正在緊急救治。
永璂是個不會為難人的,也知道馬匹的金貴,不過還是板起臉道:“以後照看的人要精細一些!今日到了罷了,要是以後是皇阿瑪要出行,遇上這樣的事情怎麼辦?”
太監急忙應了是,永璂才十歲,整個人已經像十三四歲的孩子一樣了,又是皇子,渾身上下的威嚴氣勢不是一般人可以比得上的。
一批雪白的馬被牽了出來,高高的馬頭揚著,太監討好道:“這是馬廄裡比較溫和的一匹馬了,耐力雖然比不上您的彪陽,但是在這裡也算是上好的馬了。”
永璂點點頭,自有人幫他牽著馬匹去了圍場上。
按照永璂的習慣,是要先騎在馬背上小跑一會兒,等人和馬都適應了一些才會開始練習的。
服侍的小太監跪在地上,永璂踩著他的背騎上馬,就開始駕著馬小跑起來。
慢慢地,馬越跑越快,越跑越快,永璂本來以為是馬新放出來的,所以有些興奮,沒想到後面越跑越快,而且開始蹦起來,似乎要將馬背上的人甩出去。
這個時候永璂每日認真學習騎射的功夫就用上了,永璂緊緊抓著韁繩,不過很快他發現不對了,馬鞍似乎有些鬆了,並沒有緊緊地綁在馬的身上!
永璂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自己肯定是被算計了,自己的彪陽生病肯定也不是偶然的,彪陽那麼膘肥體健的馬,護養得那麼精細,誰敢給它吃不能吃的?不過這個時候明白了也沒辦法,最重要的還是要活著。
永璂丟開韁繩,緊緊抱著馬脖子,不管怎麼樣,先不能被馬摔了下去,不然摔斷脖子都很有可能。
永璂的騎射師父還有季婉秋派給她的太監發現不對勁了,幾個太監急忙追了上去,騎射師父急忙從馬廄裡牽出一匹馬,騎上馬之後追了上去,還有的小太監急急忙忙去拿絆馬索和馬套,這馬發狂了,要是傷著了十二阿哥,他們這裡的人一個都逃不掉掉腦袋的命運。
騎射師父大喊道:“十二阿哥,抱緊馬!矮□!就像平時學的那樣!”
永璂抱著馬脖子,矮著身子貼著馬,他感覺到自己坐著的馬鞍已經越來越歪了,很有可能就要掉下去了!
後面的人追上來了,騎射師父將自己的馬駕著靠近永璂騎的馬,想要把永璂拉到自己的馬背上來,似乎不行。
但是剛剛一放開,距離又拉開了,眼見永璂已經是側到了馬半身處,都快掛在馬腹上了,那馬蹄子還在飛奔,一個不小心就可能將永璂踩到馬蹄下。
作為一個十歲的孩子,永璂這已經是十分鎮定了,可是永璂再咬牙堅持也沒辦法,因為手臂已近十分酸脹了,馬還在不停奔跑,連帶著他的身體一直晃盪,眼看就要掉下來了。
騎射師父一個狠心,取下腰上的長鞭,一下把永璂的馬套住,那白馬雖然慢了一些,但是並沒有挺住,馬一個顛簸,永璂就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