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沒想到自己額娘開始趕自己了。可是努達海根本沒想過要離家自己的家呀!要是真走了,外面的人要戳著他的脊樑骨罵了!
“額娘, 兒子不能走!兒子不能丟下一府的人不管啊!”
老夫人胸口一起一伏道:“你還知道?啊?!你還知道這一府的人都系在你身上?要是你和新月的事情鬧出來了,你讓驥遠如何在皇上面前立足,你讓珞琳怎麼嫁人 ?'…'你讓我和你媳婦怎麼出去見人 ?'…'”
說著又是幾棍子敲在努達海的身上。
“你給我回去好好想想,你是要這個威武將軍府,還是要新月那個小jian人!在孝期和男人就勾勾搭搭的,能是多好的貨色?!禮義廉恥在她心裡還有沒有影子!?”
努達海屁股尿流地從老夫人的院子裡出來,捧著一張被老夫人打青了的臉,躲躲閃閃地生怕被人看見了。
好不容易一路到了望月小築,避開別人進去了,新月一看到努達海那張臉就嚇一跳:“努達海,誰打你了?竟然被打成了這樣!”
說著不顧還有莽古泰和克善在,就捧著努達海的臉心疼不已。
新月沒有注意到,克善的那張小臉看到這一幕變得陰沉沉起來。
努達海道:“沒什麼,我做錯了事,額娘教訓了我一番,過兩天就好了。”
新月氣憤道:“我原來以為老夫人是個通情達理的,沒想到也有這麼不講道理的時候,你可是她的親生兒子啊,她怎麼下得去手!”
努達海不由的皺了皺眉,道:“正因為我是她的親生兒子,她是我的親孃,所以她對我做什麼都是可以的。”
新月第一次被努達海反駁了,不由得愣了愣,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一旁的克善忍不住開口道:“將軍受傷了,雲娃,快去找些傷藥來給將軍塗上。”
克善這些日子在宮裡學習,皇子皇孫們經過太后的敲打,知道這個人是功勳之後,是要尊敬和保護的,萬千不能慢待,更不能欺負的,所以克善在上書房的日子過得還不錯。和同齡人在一起,慢慢的也開朗了許多。跟著夫子學東西,也知道了有所為有所不為。
因為克善已經八歲了,所以夫子也教了男女大防,雖然沒有漢人的男女七歲不同席,卻也知道一男一女卿卿我我是不對的。看到自己的姐姐竟然這般行事,一種羞恥感湧上了心頭,克善覺得有這樣的姐姐真是太丟人了。
雲娃拿來藥,新月給努達海塗了,身上也有。
新月不由得臉紅紅道:“你們先出去吧,我給將軍塗藥。”
不知怎麼的,努達海突然想起老夫人那句“禮義廉恥不知道在她心中還有沒有影子”,新月這番作為,確實是太過了。
“不用了,我回去之後讓奴才幫我塗吧!”
新月舉著藥,頓時有些愣住了,今天的努達海怪怪的,不像以前那麼體貼溫柔膩人了。
“克善世子,你先出去一會兒好嗎?我有話要和新月格格說。”
克善眼神不善地看了兩個人一眼,道:“將軍,不準欺負我姐姐。莽古泰,雲娃,咱們都出去吧!”
新月不由得心中一熱,克善心中還是有自己的。她哪裡知道,克善是為了自己的面子,也為了她的面子,才這麼說的,其實克善更想說的是,姐姐要自重。
門被關上了,新月的眼神更加熱切了:“努達海,你要和我說什麼?”
努達海避開她的眼神道:“新月,今日額娘和我說了一番話,我覺得額娘說的很對,咱們這個樣子,實在不是辦法。”
新月不由得一愣,不由得往後退了兩步道:“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看到新月驚詫又害怕的樣子,努達海一陣心疼,真想把新月摟進懷裡好好疼愛一番,可是他不能,因為兩個人的身份。
努達海狠心道:“咱們兩個的事情總是要想辦法解決的。”
新月明白努達海的意思了,一氣之下,便口不擇言了,道:“我知道是你厭倦我了,別人都說男人薄倖,我本來是不信的,覺得你和別個不一樣,現在看來你和他們是一路的。也不用你想辦法怎麼解決了,今日老夫人和雁姬就來告訴我,太后娘娘把我許配給睿親王府的豪泰了,你滿意了吧?”
說完新月轉身就衝出了房間,把外面幾個人嚇一跳。
努達海又是傷心又是震驚。
沒想到還有這個事情,他也終於知道為什麼老夫人會說威武將軍府會毀在他的手上了,自己要是想和新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