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任軒突然對周蘭蘭說:“我們組織一次初中同學聚會吧,以前高中時組織你都不去,現在和我一起去好不好。”
“初中?”周蘭蘭皺了皺眉頭,“初中的同學我不喜歡。”
“呵呵,我知道你對那些同學沒好感,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他們不會再像從前那樣對你了。”任軒勸道。
“不去。”周蘭蘭直接拒絕,初中時如果她不是承受力強,說不定都得被那些人整得患憂鬱症。
“就當陪我去也不行?”
“不行。”
“先去試試吧,如果他們還沒變那你再走,我是班長如果一直不組織聚會不像話。”
“你自己去怎麼了?為什麼非要拉我去?”周蘭蘭莫明其妙地看著任軒。
“聚會誰不想帶自己的另一半去?我有女朋友為什麼不帶過去讓他們看看,再說了如果你不在身邊跟著我,聚會時那些單身女同學說不定會趁機佔我便宜呢。”
任軒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這種事不是沒發生過,上學時追求他的女生就不少,現在上班了,公司裡不管結婚還是沒結婚的女人都愛往他身邊湊,有幾個人明知道他有女朋友了還執意要勾引他,當然了最後那幾個女人都被周蘭蘭收拾了。
周蘭蘭意味不明地瞄了任軒一眼:“你到是挺有感觸的哦?”
任軒背一寒,連忙收起笑容正襟危坐道:“我有分寸自然不會讓她們佔到便宜,以前沒有後來也不會有,我發誓。”
“嗯,你知道利害就好。”周蘭蘭移開視線不再看他,任軒有多受歡迎她可清楚得很,有的女人甚至跟蹤他追到家裡來,來一次她不好意思做什麼,接二連三地來家裡那她可就不客氣了。
有過分到半路攔著任軒企圖勾引他的最後都被她的拳頭收拾了,當然她的拳頭不是打在那些女人身上,而是故意當著女人的面打在磚頭或者樹枝上,恐嚇的動作做到就行,警告她們如果再有下次的話拳頭就會招呼在她們的臉上。
“你不去宣視所有權那又有女人追到家裡來不是更煩?你去怎麼說也能阻止住一些女人吧。”任軒不死心繼續勸說。
周蘭蘭沒吭聲,翻著手上的武俠小說看得入迷彷彿沒聽到任軒的話。
“你不去到時他們會笑話我的,說我連這事都做不了主!”任軒嘟噥道,平時他一般都聽周蘭蘭的,只是偶爾有些時候他也有自己的堅持,比如現在他就很執著。
周蘭蘭放下書嘆了口氣說:“好吧,就陪你去,先說好如果那些人還那麼討厭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男人你不能不管但也不能管得太嚴,平時的瑣事小事全是由周蘭蘭做主,任軒一般都是聽她的,只是有些時候當任軒犯了死心眼時她還是該遷就遷就,因為她比誰都清楚如果一個女人管男人管到讓對方一點自由和說話的權力都沒有時,那也就意味著兩人的關係就要走到終點,離男方往外面發展不遠了。
就是因為了解所以她不那樣做,現在她感覺出了任軒的執著所以就答應了他,當然也不僅僅是為了以後的長遠關係點頭,還因為她是喜歡他所以不忍心他為了這事鬧心。
“真的?我就說你是個好女人,我的眼光真不錯。”任軒說到興奮處忍不住抱住周蘭蘭就在她的臉上狠親一口。
“滿臉口水髒死了,一邊去。”周蘭蘭臉發熱作出一副嫌棄的表情,用手擦臉上的口水。
“哈,你敢嫌我髒?我現在就讓你全身都髒。”任軒邪邪一笑,然後猛地向前撲過去將周蘭蘭壓在沙發上就開始扒起她的衣服。
“一會兒還要吃飯呢,你老實點兒!”周蘭蘭臉更熱了,板著臉推搡壓在身上的人。
“做完了再吃。”任軒慾望一上來哪還管飯不飯的事,肚子餓能忍,他的“那位”餓了可不能忍,於是三下五除二就將周蘭蘭的上衣扒光了。
眼看是躲不過了,周蘭蘭乾脆不躲了,反手抱住任軒一起滾下在地,地上撲著厚實的地毯而且沙發不高所以不至於摔疼,她壓在任軒身上扒起他的衣服來。
任軒喘著粗氣沒有動作任由周蘭蘭脫他的衣服,眼睛牢牢地鎖住周蘭蘭未著寸縷的上半身,大手耐不住寂寞撫了過去。
“急什麼?”周蘭蘭拍掉色爪,又開始解他的腰帶。
“還說我急,我看你比我還急。”任軒配合著周蘭蘭的動作挪動身體方便衣服更方便脫掉,待兩人衣服都被扔到一邊地毯上去時,趁周蘭蘭不住抱住她一個翻身又將她壓在身下。
於是又像以往的每一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