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的起了逗弄的心思,在機場人來人往的走道上就這麼扣住了她的腰,一用力就讓她貼近了自己。
安馨看著身邊越來越多投射過來的目光,有些氣急,神色已經有些慍怒,正要發作,顧司炎快速的放開了她,直起身來,有些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怎麼還是這麼害羞?”
……
顧司炎的車就囂張的停在一層,安馨記得那是入口,車子經停的地方,禁止佔位長停。而梁菲的車停在地下停車場較為隱秘的位置,所以兩人就在出口分別了。
顧司炎正要湊過來,梁菲的電話打過來,安馨接起,那邊梁菲頗深算的說:“吻別也該吻完了,趕緊下來。”
安馨:“……”顧叔叔你任重而道遠。
直到上了車,梁菲還在叨咕,“怎麼這麼久?”
“等行李等得久了些。”似乎是老早就在腦海裡演示過的說辭,脫口而出。
梁菲沒再說什麼,吩咐開車。
安馨剛落座整個人都放鬆下來,本來就是沒有睡夠,此時被暖氣吹得有些乏,一會兒就睡著了。
在意識朦朦朧朧的時候,她眼前浮現顧司炎放大的俊臉。
適才他不懷好意的問她,怎麼還是這麼害羞。
她本來還有些微微的怒氣,頓時就被打散了。是啊,為什麼這麼害羞?安馨總覺得,因為這麼些年,她排斥談戀愛,使得自己已經不太知道,喜歡是什麼感覺,愛是什麼感覺了。
遇到顧司炎,剛開始她只是覺得,這個人高不可攀,而這個高不可攀的人居然在追去她,她有些小女生與生具來的虛榮心。
可是她在懷疑,在遲疑,她覺得這樣一個人,也許已經萬花從中過,片葉不沾身,對她可能也不過是片刻的新鮮。
她總是說,顧司炎老早就對她圖謀不軌了,而她自己又何嘗不是呢,面對他刻意製造的曖昧,沒有一點拒絕的意思,反而在不經意之間,越來越靠近他。
顧司炎似乎渾身都充滿她渴望的溫度,總是在她需要的時候,他就湊過來,讓她瞬間感到暖意融融,這麼些年,從未有過。
從未出現過,這樣的人。
安馨開始覺得,顧司炎就像是她的浮木,她扶著他就不願意撒手。梁菲沒有給的,他給,安志懷沒有給的,他也給。他就像是她等了二十一年,終於等來的救贖。
所以她照單全收了。
可是真的是這樣嗎?自己無時無刻的羞赧,不經意的撒嬌,在他面前啞口無言的窘迫,毫無嫌忌的信任,自己也沒有察覺的依賴感,全身心的安全感。。。。。。似乎鮮少在他人面前出現過,她現在也還是不能告訴別人喜歡是什麼,愛是什麼,但她覺得她對他,應該就是愛。
睡意漸尖深沉,意識漸漸歸於消滅,他的聲音和他的容顏開始變得飄渺起來,最後腦海裡浮現的是剛剛分別時的畫面,盤桓不去。
“怎麼還是這麼害羞?”
“不像顧先生,流氓體質。”
他眼神忽然變得灼熱,低下頭緩緩的湊近她,她唯恐他真的在大廳廣州之下做出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來,連忙用手抵著他的胸口,憤憤的開口,“你幹嘛?”
“落實我的罪名,耍流氓啊。”
話音未落已經扣住她猛的吻下來,先是狠狠的掠奪她的呼吸,然後慢慢的慢慢的變得溫柔繾綣。
梁菲最近精神狀態也不是很好,因為安志懷的那本生平介紹,她再次被推上了輿論的風口浪尖。安志懷直到葬禮的那一天,才向世人宣佈她曾經正主的身份,這其中的意味只怕是千人萬思,怎麼想的都有了。
她這些年形象一直良好,所以輿論大多都還是向著她的,說隱婚一定另有原因比如為了保護從未曝光的女兒,但也有評論說是因為離婚原因不光彩,才不願意透露,畢竟,“豪門下堂妻”這樣的稱謂可不怎麼好聽。
這幾日她一旦出席活動就會被圍攻,還有不少報道,指責她對前夫不念舊情,葬禮不參加也就算了,臥病時也從未探望。
她也已經好幾天沒有睡好,現在看安馨沉睡著,她也漸漸的有些乏了,正準備放下靠背好好補補眠,就聽見安馨的囈語,“司炎。。。。。。”
聲音很小,但是梁菲聽得真真切切。
安馨晚上躺在床上,習慣性的翻翻已經長草很久的各種社交軟體,首先是微信,看到[419是100分優秀寢室]的微信群已經有99未讀資訊,安馨有些奇怪。
這個群就屬於那種,平時非常活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