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耍一把任性,但是他剛出差回來,想必有很多事情要交代,所以她藉故自己要睡懶覺,和顧司炎約了下午見面。
鬥鬥嘴聊了一會兒,安馨已經明顯了有睏意,說話的調調都慢了下來,顧司炎趕緊吩咐她掛電話睡覺。她卻不依,躺在床上打著滾,咿咿呀呀的哼唧。
他淺淺的笑著,帶上藍芽耳機,把手機放到邊上,開始處理堆成小山的檔案,小心的翻頁沒有發出聲音,時不時回覆她幾句,沒一會兒,似乎有手機落在枕邊的聲音,那邊久久沒有再說話,清淺的呼吸聲隱約可聞。
顧司炎此時倒是有些為難了,是把她叫起來把手機放遠一些,還是讓她繼續睡呢?
那邊有悉悉索索的聲音,聽起來像是翻了個身。罷了,好好睡吧。
剛剛骨折那幾日,安馨總是半夜疼醒,吃止痛藥然後繼續睡,後來不疼了,居然習慣了夜起,到時間就準時醒來,喝一口水再重新進入睡眠。
夜裡她又慣常的醒來,端起床頭的水淺淺的抿了一口。正準備睡去,注意到了房間裡唯一的光源,她的手機。
拿起來她有些震驚,正在通話,顧司炎。
湊到耳邊,聽到那邊明顯的翻動檔案的聲音,她猶疑的輕輕喚,“司炎?”
那邊顯然是一怔,回覆她,“嗯?怎麼醒了?”
許是忽然出聲,他的聲音帶著一點沙啞。末了他小聲的輕咳了一聲。安馨開啟夜燈,看著牆上的掛鐘,凌晨兩點。
他經常這樣,工作到凌晨?
“還在工作?”
“嗯。。。。。。出差回來,許多事堆著。”
真是幸苦,想來他年紀輕輕,接手偌大的集團,壓力是肯定有的。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等著他栽跟頭,好上前去冷嘲熱諷一番。世人只豔羨他出身富貴,受祖輩廕庇,哪裡知道這背後的幸苦。
左心房微動,異樣的酸楚感,幾乎要漫溢。
“怎麼還在通話?”定是一直在聽,才會她一說話他便立刻接起了。
“嗯,忘記結束通話了。”
她才不信,“嗯,那早點睡,明天見。”
“好,把手機放遠些,再睡。”他細緻的提醒著。
“嗯。”
正要結束通話,那邊叫住她,“安馨?”
“嗯?”
“我剛剛在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