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帶任何一絲的留戀。
程子涵捂著嘴,不想讓哭聲溢位嘴邊,但是卻怎麼也忍不住從心裡蔓延上來的心酸和痛楚。
韓奕站在一旁,也不知道要怎麼去安慰程子涵,程子涵和段以彤之間說的話,他並沒有聽明白,現在被繞的雲裡霧裡的,也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有些什麼樣的過去。
但是兩個都是八歲的小女孩,能有什麼深仇大恨?
程子涵蹲在那裡,緊緊的抱著雙膝,哭夠了才緩緩地站了起來,看著段以彤消失的方向,突然笑了。
韓奕看著她這個樣子有些心疼,伸手將她拉入了懷裡,輕輕的拍打著她的後背安撫著她的情緒。
程子涵沒有再哭,只是很安靜的站在那裡,什麼話也沒有說。
站了半個多小時,天都已經黑透了,她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冷冷的對著韓奕說道:“我們去吃飯吧。”
這一頓程子涵吃了很多很多,大有一種化悲憤為食慾的感覺。
吃飽喝足了以後,她也沒有說什麼,便直接回去休息了。
那天晚上她失眠了,回來以後,第一次失眠。
腦海裡始終都是段以彤的那些話。
也許在她發現段以彤有問題之前,就已經有其他人發現了,他們都直接瞞著她去找段以彤談話,段以彤說的沒錯,她程子涵何德何能,怎麼值得那麼多優秀的男人圍繞在她的身邊護著她守著她?
第二天程子涵起來的時候,雙眼紅腫的好像核桃一樣,她洗漱過後,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久久的失神。
那幾大家族都離開了,秦可修也開始回到了種植園幫忙。
韓奕看到他回來,馬上就把昨天發生的事情都一一的告訴了秦可修。
“他們已經攤牌了?”秦可修似乎是有些詫異,隨後想想,也明白了。程子涵雖然一直不說,但是不代表她什麼事情都不明白,很多時候她比誰都看的清楚明白,只是卻感情用事不願意去承認事實。
“你也知道那個段以彤接近程子涵有目的?”韓奕倒是一愣,有些詫異的看向秦可修。
秦可修笑笑,“從她出現的那一刻我就已經知道了。不過我看出來了,她雖然是有所企圖,但是並沒有惡意,所以我才沒有拆穿她,也不想讓子涵難過。後面她會打種植園的主意,應該是受她爺爺的逼迫吧,但是現在,既然他們都已經攤牌了,我也不需要擔心了。”
韓奕恍然,他這才明白,秦可修在很多事情上面,都比他要通透很多。就好像他是在段以彤提出讓程子涵抵押種植園去跟銀行貸款,才看出段以彤有問題的。但是秦可修,卻是在剛剛接觸之初,就已經發現了。
秦可修,定然不會簡單,如果他不是朋友,而是敵人,那絕對會是一個讓人很頭痛的敵人。
“不過雖然是少了後顧之憂,但是子涵卻很難過。”韓奕苦澀的笑了笑,才看了秦可修一眼。
這個才是他找韓奕的主要目的。
程子涵因為段以彤的事情心裡難過,但是偏偏她的性格,即使難過得死掉了,也不會跟任何人說出來,只會憋在心裡。
但是秦可修,會是她治癒傷口的良藥。
“我去看看她。”秦可修點了點頭,也明白了韓奕的意思,拍了拍他的肩膀,才上去找程子涵了。
“秦可修?你回來了?”看到秦可修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程子涵明顯是有些吃驚,她手中的動作頓時停止,看著出現在門口的秦可修。
秦可修點了點頭,一臉慵懶的靠在了門口,挑眉看著程子涵,“聽說你很難過。”
程子涵聞言臉色猛地就變了。
她低頭苦笑,也不說話。
秦可修走了進門,順手將門帶上,才拉著程子涵在床上坐了下來,認真的看著她,“你還記得自己要做什麼嗎?”
“記得。”程子涵深深的吸了口氣。
“記得就好,人生有很多的事情不能如意,或者今天因為段以彤的背叛,你覺得很傷心很難過。但是程子涵你要記住,你不是小孩子了,不管你對段以彤感情多深,只要對方存了要害你的心思,你就不能有半點的仁慈!對敵人的仁慈,是對自己最大的殘忍!你兩世為人,應該比誰都清楚這個道理,怎麼你在處理別的事情上面都可以果斷冷靜,卻惟獨面對段以彤和周梓然的時候,亂了方寸呢?”秦可修並沒有去安慰程子涵,而是很理智的給她分析問題。
“你說的我明白,謝謝你秦可修。我不難過,我只是覺得,自己好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