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橘沫眉心皺了皺,不滿的推了他一把,“果然是!”
他和她哥不對盤,別墅是她哥買給她的,他之前住在別墅裡就不太自在,雖然他不說,但她感覺得到。
現在她哥到Z市住進別墅裡,他自然不肯再住進來,跟她哥在同一個屋簷下待著。
別說他不肯,就是她,也不太放心把他們兩個放在一塊兒,至少目前是。
但某人又想跟她和孩子們在一起,所以就想出了這麼一個轍。
容墨琛斂斂眉,溫軟清冽的唇不停的落在靳橘沫耳畔和頸子,大掌或輕或重的捏著靳橘沫的腰,啞聲說,“我一刻都不想跟你分開。”
靳橘沫一顆心酥死了,心裡的那點點不滿眨眼就不知道被她扔到什麼地方去了,沒節操的抬起胳膊圈起他的脖子,回親他的臉和下巴,小聲道,“我也是。幸好你這次出差帶著我和兮兮寒寒一塊兒去,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是我想你了,該怎麼辦?“
容墨琛心矜盪漾,落在她柔滑肌膚上的唇也微微加大了力道,“以後去哪兒,都帶著你,好不好?”
靳橘沫心裡甜絲絲的,可到底也知道這不大可能,輕嘆的捧起他不停往下的臉,鼻尖碰了碰他高挺的鼻樑,聲音細軟,“怎麼可能啊?你每天那麼忙,總不能去哪兒都帶著我這個閒人吧?你不嫌我煩,我都嫌棄我自己。”
容墨琛抱起她,讓她整個掛在自己腰身上,沒有一點疲軟的小弟尋隙滑了進去,重新佔領了那片神秘。
靳橘沫輕張唇,低低的喘息,桃花眼微微的顫動,身子沒有力氣的趴在他身上,咬他的耳朵,綿軟的嗓音忿忿不平,“容墨琛,你是不是吃藥了?”
這麼強悍你不知道的愛情!
不都說一。夜七次已經很那什麼了麼?他都多少次了?!
容墨琛忍了又忍,沒忍住,狠狠堵住靳橘沫的唇,將笑聲灑進她的嘴裡,又從兩人唇縫間溢位,“小沫,我權當你在誇獎我。”
靳橘沫想哭,要他每次都這樣不知饜足的糾。纏,她還活不活了?!
。。。。。。。。
第二天早上七點,容墨琛帶著靳橘沫和兩個孩子坐上前往印尼的專機。
專機起飛的同時,方靜禕便領著一大撥人闖進藍岐,不顧精神病院裡的工作人員和保全的阻攔,強行將古靈漪從精神病院帶了出來。
古靈漪被帶出來時,判若兩人,短短時間,已經瘦得脫了形。
並且渾身都是血,尤其是下半身。
方靜禕看著心驚之餘,便是滿腔的憤恨。
古靈漪那種情況,只看一眼,不需要任何調查,便知她在裡面經歷了什麼可怕的事。
而方靜禕將古靈漪所經受的一切非人折磨,全部歸罪在了靳橘沫身上。
因為到現在,方靜禕仍然堅信,是古靈漪不小心得罪了靳橘沫,遭到了靳橘沫殘忍的報復!
從古氏破產到古靈漪進精神病院開始,就意味著古靈漪是不可能再跟容家有任何姻親關係的可能。
更何況是現在的古靈漪。
雖然古靈漪跟她已經不可能成為婆媳,但方靜禕心裡對古靈漪和古家存了一份愧疚。
所以決定將古靈漪從精神病院救出來前,她就已經替她們安排好了後路。
從精神病院離開,方靜禕直接讓人開車去了碼頭。
因為計劃開始前,她便和梁憶商量好,她將古靈漪救出來後,在碼頭會和。
車子開到碼頭,梁憶已經早早的等候。
方靜禕開啟車門,讓梁憶進來。
梁憶看到縮坐後車座的古靈漪,當場失聲痛哭。
不敢相信面前渾身是血,散發著腥臭氣息的女人是她年輕美麗的女兒!
“嗚。。。。。。”梁憶死死捂住唇,痛心的看著古靈漪呆呆坐在車座角落,同樣望著她無聲落淚的古靈漪。
方靜禕從後視鏡看著後車座的場景,心頭沉了沉,對古靈漪和梁憶的愧疚更深。
暗吸了口氣,方靜禕從座椅一側拿出一隻厚厚的紙袋,遞向後車座的梁憶,聲音帶著輕嘆,“這裡面是一百萬現金和一張瑞士銀行卡。現金是給你們到了那邊以後安頓用的,從這個月開始,我會定期給卡里匯款,不會虧待你們的。我希望你們在那邊重新開始,忘掉這裡的一切。”
梁憶看著古靈漪,搖頭,“靜禕,漪漪現在這個樣子,我要錢有什麼用。我的漪漪在裡面到底經歷了什麼,把她變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