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正豐,我看這小姑娘就好得很,你要是真的不滿意啊,你就別耽誤人家姑娘,狠狠的拒絕,小姑娘傷心了,我們家的孫子就有機會啦。”
“小姑娘,雖然我們家比不上容家家財雄厚,但也不差,你要不要考慮考慮做我兒媳婦?”
“。。。。。。”
容正豐話一落,眾人紛紛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靳橘沫至始至終勾著嘴角,態度謙和溫婉,不卑不亢也不插嘴。
容正豐因為有了剛才靳橘沫說的那句話,底氣足得很,這會兒見人人爭著要靳橘沫做自己的兒媳婦孫媳婦,別提多得意,多驕傲了。
這會兒也不生氣了,容正豐抬高下巴,出口的聲音都輕快了許多,“剛才她的話你們也聽到了,她非賴著我孫子不可,非我孫子不嫁。
沒辦法,孫子太優秀了,人又帥氣,現在的小姑娘就喜歡我孫子這樣的,我有時候也苦惱得很。”
靳橘沫,“。。。。。。”
雖然容墨琛是很出類拔萃,但這樣誇自家孫子真的好麼?
眾人聽到容墨琛這番話,各個臉上都劃過不自在,但嘴上還是附和。
“正豐啊,說了這麼半天,都還沒給我們大傢伙介紹介紹這位靳小姐,不知這位靳小姐是哪家的千金?”
一開始叫容正豐的老人突然問。
容正豐眯眯眼,笑哼,“怎麼?難不成你想換未來兒媳婦了?”
老人一愣,旋即抽了抽嘴角,差點沒忍住朝容正豐翻白眼,“瞧你說的,我未來兒媳婦還在這兒呢,正豐啊,沒你這麼挑撥離間的啊!”
“那你問這麼多幹嘛?不該問的別問!”
容正豐挑挑眉,神情傲嬌,活像靳橘沫是一件別人問都問不得的寶貝。
老人頓覺沒勁,意興闌珊的擺擺手,“那行吧,我不問,不問。
時間到了,大家夥兒按照之前講好的規則開始比賽吧。
先說好,今兒個比賽的冠軍就是咱們棋社的會長,輸的人可不許賴皮!”
老人說最後一句時,特地看了眼容正豐。
容正豐撇嘴,把眼睛轉到別處,用僅靳橘沫和他聽得到的聲音“切”了聲;“誰耍賴皮還不一定呢!”
靳橘沫桃花眼湧出笑意,突然覺得這群老年人平時的生活也是蠻逗趣的。
。。。。。。。。。。。。。。。。。。。
一直到下午六點,比賽才結束。
容正豐棋勝一招,贏得了冠軍,高興得跟什麼似的,眾人拱他發表獲獎感言,老爺子也高高興興的講了一席話。
當他講到他之所以能贏得這次的比賽,有很大一部分要感謝剛才那位老人(棋社公認的棋盤高手,一直以來擔任棋社會長一職。
容正豐是三年前加入棋社的,習慣了當領導的他,怎麼可能忍受有他在的地方,有人踩在他的頭頂上,所以從三年前開始,容正豐沒事就提換屆換會長的事,跟那位老人也是這樣結下的“樑子”)。
這會兒那位老人聽到容正豐假得不能再假的話,愣是沒控制不住自己體內的洪荒之力,帶著他的小孫媳婦黑著臉離開了棋社。
容正豐看到人家氣急敗壞離開的背影,假模假式的問人家怎麼走了。
靳橘沫在臺下看著容正豐暢快而得瑟的樣子,哭笑不得。
tang
。。。。。。。。。。。。。。。。。。。
被眾人簇擁著從棋社出來,容正豐臉上的笑就沒消失過。
坐進車裡,容正豐難得對站在車外的靳橘沫和顏悅色,笑眯眯的問,“沫沫,聽墨琛說你搬家了,現在住哪兒,我送你回去。”
“不會了容爺爺,之前送我來的司機在等我,他可以送我回去。您路上小心。”靳橘沫說。
“你的司機在哪兒?”
容正豐從車視窗探出腦袋,往前看。
靳橘沫不由勾起唇,給他指了指。
容正豐看見,並似乎並不怎麼高興,彆扭的盯了眼靳橘沫,“你是不是怕我知道你住哪兒,所以不肯讓我送你,怕我以後去煩你啊?”
“當然不是。現在時間不早了,您送我回去再回家很浪費時間。而且現在是晚餐時間了,我怕耽誤您回家用餐。”靳橘沫忙解釋。
“我可以去你家吃啊。”容正豐盯著靳橘沫,理直氣壯的說。
“。。。。。。”靳橘沫愣住,看著容正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