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應?”傅木藍不以為意的嗤笑,“你真的相信世上存在什麼報應麼?我怎麼覺得這只是無能之人安慰自己的鬼話?報應?在場的人誰沒做過一兩件齷蹉骯髒的事,可你看看,到目前為止,有誰得到真正的報應了?”
傅木藍提氣,滿臉不屑。
靳橘沫止不住冷笑,“你以為你這麼說,就能掩蓋你所做的惡行麼?”
“看看你,每一句話,每一個表情,多像一個聖人啊。你似乎已經忘了,當初你為了錢,是怎樣不擇手段爬上別人的床的!靳橘沫,比起我滿手鮮血,你更髒!”傅木藍說話間,猛地鬆手,從後抓住靳橘沫後腦勺的頭髮往下狠狠一扯,狠戾道。
“啊。。。。。。”頭皮快要剝離的劇痛,險些將靳橘沫的眼淚逼了出來。
“你這個女人,你還不給我住手,住手!”容正豐怒急攻心,整個人已經有些站不穩。
“壞女人,你放開我媽!”寒寒捏著小拳頭,上半身已經傾了出去,著急的便要衝向傅木藍。
“不要過來!寒寒!”靳橘沫顫聲大吼,眼淚到底飆滾了出來。
“寒寒!”容正豐心神巨顫,趕忙躬身抱住寒寒。
寒寒呲著牙,小身子不停的往前拱,黑幽的大眼被逼得紅紅的,像一頭小野狼露出尖尖的獠牙瞪著傅木藍。
“寒寒。”見容正豐將寒寒控制住,靳橘沫心臟絞疼,嗓音一下子虛軟,“寒寒,聽媽咪的話,乖乖待在那裡,不要動,千萬,千萬不要動。”
“壞女人!”寒寒衝傅木藍嘶叫。
“寒寒。”靳橘沫眼淚不停的掉,一顆心都要碎掉了。
她恨透了自己!
為什麼她總是讓她的孩子陷入這樣的危險境地?
為什麼她的孩子不能像普通人家的孩子平平安安,哪怕按部就班的生活?
靳橘沫恨!
恨自己,也恨傅木藍,恨所有對他們步步緊逼,糾。纏不休的人!
傅木藍看著寒寒,眼眸中有片刻的恍惚。
他太像那個人了!
或許,她可以留下他。
她這輩子註定得不到他最想得到的那個人,把最像他的孩子留在她身邊未嘗不可呢?
傅木藍忽然興奮起來,盯著寒寒道,“你叫寒寒是吧。你過來。”
“。。。。。。”
靳橘沫瞳孔巨縮,驚恐的看向傅木藍,“你,你要幹什麼?傅木藍,你要幹什麼?!”
傅木藍皺眉,森然的盯了眼靳橘沫,“看把你緊張的,我只是臨時改變了主意,不想要他的小命了而已。我以為你會高興呢。”
“你到底想幹什麼?”靳橘沫卻沒有一丁點的鬆懈,低吼。
傅木藍將目光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