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了兩下,驀地轉身,走到門口,將房門啪的關上落鎖。
“哈哈哈,小哥哥,這麼害羞,不會還是個處吧?”
門外傳來女郎赤果果的取笑。
施予眼眸擠出一絲紅,嘴角冷扯了下。
聽到高跟鞋踩在木質地板的聲音越來越遠。
施予眼睛一眯,轉身快步走向陽臺。
。。。。。。
施予隔壁的房間。
房間裡各個角落的燈都被男人開啟,亮得晃人眼球。
靳橘沫被男人扔到床上,四肢五骸沒有半點力氣,可奇怪得很,腦子裡亦是昏昏沉沉,眼皮沉重得猶如負了千斤。
可雙眼卻閉不上。
她模模糊糊能看見一團模糊的人影在她面前走來走去,相機拍照的聲音很大,不時的飄進耳膜裡。
忽而,那團人影驟然靠近她。
一股膳腥味驀地逼近鼻息,靳橘沫難忍的蹙眉。
“還真是個嬌嫩的小美人。”豹哥粗魯的捏了捏靳橘沫細膩的臉頰,立刻便在靳橘沫臉上留下了兩截拇指印。
豹哥嘶了口氣,眼裡放出邪光,“豆腐似的,一捏就出水,一捏就碎。”
靳橘沫虛著眼,癱躺在床。
此刻,她就像屠夫砧板下的魚肉,任人宰割,甚至連聲音都發不出。
豹哥眼看著靳橘沫綿密黑長的睫毛沁出晶瑩的水汽,心尖一抖,忍不住將手撫上了靳橘沫的睫毛,嘖嘖道,“看看這嬌弱的小模樣,看得哥哥我真有點捨不得了。”
靳橘沫動了動眼睫,眼淚順著眼角滑了下來。
豹哥斜勾唇,輕拍了拍她的臉,“放心吧,哥哥會很溫柔的對你的,絕對不會讓你疼。”
豹哥這話一落,靳橘沫的眼淚掉得更狠了。
豹哥眯起眼,目光從靳橘沫高。聳的胸口一路往下,視線在掃過她兩條筆直的長腿時,禁不住輕嘆,“真不知道被這兩條腿纏著是怎樣***的滋味?”
豹哥吞了吞喉管,起身,整個覆在靳橘沫上方。
一手撐在靳橘沫的腰側,一手伸向她的大衣領口。
靳橘沫閉了閉眼,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如果她現在手裡有一把刀,如果她還有力氣,她一定毫不猶豫的砍掉他那隻讓她作嘔的手!
三月的天氣已經不太冷,所以靳橘沫只穿了兩件。
一件白色長裙,一件大衣。
大衣很快被男人的手撥下。
期間,他的手刻意在她腰側不停的撫動。
靳橘沫渾身剋制不住的輕顫。
感受到男人的大掌一點一點穿過她的裙子。
靳橘沫眼球驀地赤紅,她想殺了他!
男人的大掌如噁心的臭蟲爬過她的大。腿,延伸到她打底。褲的褲沿。
靳橘沫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突然,一道聲響從陽臺的方向傳來。
豹哥狐疑的皺了皺眉,抬眼看去。
便見一抹黑影迅疾的朝他掠了過來。
緊接著,豹哥被一腳從靳橘沫身上踹了下來。
咚的一聲,砸在地面上。
豹哥捂住被踹的腰,仍是沒完全反應過來。
直到被人揪著衣領從地上拖起來,摁在牆上,拳風不停的落在他的小腹上。
“嗯。。。。。。”豹哥悶哼了幾聲,沒反應過來此刻也反應過來了。
反手握著施予的雙肩,猛地一提,愣是一腳將施予踹出好遠。
施予雖學跆拳道,但目的不是為了打架,而是防身,拳腳功夫和力道自然比不上在道上混,人高馬大出手狠辣的豹哥。
豹哥這一腳下去,施予幾乎立刻吐了血。
豹哥卻還不解恨,臉色兇狠,一個腳步上前,將地上的施予提了地上,重重抵在牆壁上,又是揮拳在他小腹上砸了兩下。
施予咬緊牙關,硬氣的一聲不吭。
豹哥曲著胳膊抵住施予的喉嚨,用力得,施予當即漲紅了俊臉,腦門和鬢髮都是汗,眼珠子赤紅的盯著豹哥。
“你他。媽誰?”豹哥咬著牙關,兇殘的盯著施予。
施予剛長了嘴,一口血便嗆了出來,噴了豹哥一臉。
豹哥臉頰狠狠抽搐了下,劈手給了施予一耳光。
施予被雙眼一狠,驀地吼了聲,用力推開豹哥,隨手抄起房間裡的一把椅子朝豹哥摔了去。
豹哥被砸得一個踉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