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墨琛嘴角勾了下,結束了通話。
顧言刨了兩下耳朵,搖這頭唏噓的看著容墨琛,“容老大,你就不怕把老爺子氣進醫院麼?這回要是老爺子進醫院,那絕對是真的!”
容墨琛盯了眼顧言,朝門口走,“立刻通知媒體,取消婚約!”
“。。。。。。”都這樣了,還取消?容老大你到底怎麼想的?真要氣死老爺子啊?!
。。。。。。
醫院。
應景堯坐在病床上,手臂上的傷儘管讓他看上去有些狼狽,可氣質仍舊文質彬彬,溫文爾雅。
與出現在他病房裡氣場冷翳的男人比起來,也絲毫不顯得侷促和下風。
“容先生突然來醫院找我,不是為了看我吧?”應景堯聲線冷藏,雋雅在他臉上相得益彰。
容墨琛坐在他床前的椅子上,一條大長腿架在另一條腿上,黑眸淡掃了眼應景堯受傷的右手,冷勾唇,“聽說應公子傷得厲害,很有可能殘廢是麼?”
“。。。。。。”
應景堯嘴角顫了下,眯緊清眸,笑,“容先生幸災樂禍啊?”
“我哪有那個時間。”容墨琛淡淡說。
兩個男人臉上都清風細雨的,話裡卻都藏著刀。
“殘廢不殘廢我倒是不要緊,就是委屈了沫沫,要照顧我這個殘廢一輩子。”應景堯笑著說。
容墨琛垂了下黑睫,聲音清幽幽的,“也是,就算應公子殘廢了,還有我和小沫。我和小沫會好好照顧應公子的下半輩子。”
“。。。。。。”應景堯眼角又顫了下。
誰說容氏總裁冷漠寡言的!?他看他倒是巧言令色得很!
容墨琛抬眸,看著應景堯輕繃的臉,語氣沒什麼變化,“應公子是小沫的恩人,也自然是我的恩人。
應公子放一百二十個心,我和小沫一定不會推卸責任,定會為應公子下半輩子的人生負責的!”
應景堯的臉色終是陰了下來,清瞳湧出幾縷紅血絲,輕咬著牙關盯著容墨琛總是一副勝券在握的臉,冷哼,“容先生不必自作多情一口一個我和小沫,你我都清楚,沫沫最不想的,便是和你扯到一起。”
“你不是她,你怎麼知道她不願不想?”容墨琛輕呲。
“沫沫若是想,容先生又何必到我這裡故意說話刺激我?在口頭上逞英雄!”應景堯同樣呲道。
容墨琛盯著他,緩緩的,黑眸染過幾縷笑,“我理解應公子現在的心情,殘廢了,難免胡思亂想。”
應景堯嘴角輕沉,聲線緊繃,“容先生句句不離殘廢,是想炫耀什麼?還是想提醒我什麼?”
“應
公子又想多了。”容墨琛輕扯唇,“應公子為了救我們家小沫不幸殘疾,我也很遺憾。”
“哼。”應景堯沉著臉,懶得再跟他虛與委蛇,冷聲道,“容先生直說吧,這次來找我的目的。”
容墨琛看著應景堯,嘴角的弧,一點一點收了起來,聲音寒測,“我是來告訴應公子一聲,四年前參與離間我和小沫的感情,最後害得我們平白分離之久的所有人,我一個,一個,慢慢算賬!”
應景堯眼眸微縮,臉上沒露出半分情緒,冷冷看著容墨琛。
兩個男人無聲對持。
好一會兒。
容墨琛嗤笑了聲,不緊不慢的從椅子上起身,黑眸又掃了眼應景堯受傷的右臂,說,“應公子千萬要好好養傷,萬一哪天就好得跟沒受過傷一樣呢!”
應景堯神情微震。
容墨琛眯眼,離開了病房。
應景堯看著容墨琛冷凜的背脊,眯緊眼,陷入沉思!
。。。。。。
下午四點,靳橘沫醒來發現自己躺在酒店的大床上,頭皮一陣發麻。
猛地從床上坐起來,靳橘沫第一時間看了看被子下的身體,沒有看到奇怪的痕跡,心頭湧出的慌亂才微微消減了分。
深呼吸幾口,靳橘沫看了眼房間周圍,沒有看到某人。
咬緊下唇,靳橘沫裹著被子正要下床。
房門在這時,被從外推開。
靳橘沫眼廓縮緊,屏息扭頭看向門口。
就見睡前還“衣衫不整”的男人,此刻已然衣冠楚楚出現在視野內。………題外話………八千更送上。明天繼續加更。馬上就是新的一月了,姑娘們月票甩起來。啊啊啊,今天就收到好多張月票,姑娘們太給力了,愛老虎油~~謝謝13951217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