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他都沒有任何反應。
輕咬了口下唇,靳橘沫從沙發上收回腿站直,轉身欲去拿桌上的手機時,腕上突地一緊。
靳橘沫雙眼輕縮,回頭看向容墨琛。
他仍然緊閉著雙眸,只是一對長眉攏得更緊了。
靳橘沫看著被他拽緊的手腕,抿著唇,試探性的又抽了幾次。
結果,她沒抽動一次,都感覺在她手腕上的力道均加重了分。
靳橘沫眼角輕抽,看了眼某人。
若不是他燒成這樣,她真要懷疑他是不是在裝睡了?
最後,靳橘沫到底沒再強制抽出手。
tang微躬下身,用另一隻手艱難的拿到了桌上的手機。
翻開手機聯絡人。
不出意外,果然看到了顧言等人的聯絡方式在裡面。
靳橘沫幾乎可以肯定。
她手機裡“親親老公”的備註,是雷弈城的傑作無疑了。
在肖南卿、雷弈城和顧言三人之間,靳橘沫還是選擇通知了顧言。
畢竟,比起顧言,肖南卿和雷弈城的危險係數,遠遠高出顧言許多。
。。。。。。
一聽到素來擁有金剛不壞之身的某人竟然病倒了。
顧言很爭氣的一下子通知了肖南卿和雷弈城。
所以當看到除了顧言以外,雷弈城和肖南卿兩人都來了。
靳橘沫意外之餘,在看到三人臉上隱隱透出的“興奮”時,眼尾顫個不停。
在四人當中。
當屬顧言和肖南卿最瘦,雷弈城最壯,而容墨琛精健,一看就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肌肉的那種。
可三人一進門,卻是肖南卿一把將容墨琛給扛了起來。
靳橘沫當時的表情跟看到外星人沒什麼區別,驚呆!
肖南卿嘴角溜出一縷痞笑,斜了眼靳橘沫,大大咧咧的扛著容墨琛朝主臥去了。
容墨琛的手一直拽著靳橘沫。
所以相當於,肖南卿是扛著容墨琛,拖著靳橘沫進的主臥。
。。。。。。
“三十九度四。”
寧文清看了眼電子體溫計上的數字,對靳橘沫說。
靳橘沫抿唇,眉心卻不自覺輕皺了下。
“都說身體好的人不生病倒好,如果病了,勢必很嚴重。”寧文清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跟靳橘沫說,“四年前,容先生也病過一場,整整兩個月才好利索了,不知道這次,又要多久。”
兩個月。。。。。。
靳橘沫睫毛一顫,看向床上即便昏睡仍緊蹙著眉峰的男人。
“先輸點水吧。容先生這人脾氣倔,不肯吃藥。”寧文清嘆息。
“還是開點藥吧,好得快。”靳橘沫低聲道。
寧文清挑挑眉,半響,“也好。”
主臥外門口站著的肖南卿三人聽到靳橘沫的話,皆是扯了扯唇。
。。。。。。
等輸完水,寧文清才離開。
靳橘沫坐在床沿,指腹輕描了下容墨琛手背的針孔,很快又收了回來。
肖南卿斜斜的靠在門沿,鳳眼輕眯著靳橘沫,“聽顧言說,這些天在S市,某人幾乎沒怎麼休息。半夜三四點就跑到你公寓樓下等著,風雨無阻。昨晚又是一夜未眠。想來就是這麼病的。”
“三四點?”靳橘沫抿緊嘴角,看向顧言。
顧言連忙點頭,“起先;我起床後去找容老大,發現他已經離開了;以為他六七點走的。有一晚,我半夜口渴;起床找水喝,路過容老大房間發現門是開著的,站在門口看了看;卻沒人。後來問容老大,他不肯說。職業病鬧的。容老大越不說我越想知道。所以有一天趁容老大半夜出門的時候悄悄跟上,才發現容老大大半夜不睡;是跑去你公寓樓下了。”
靳橘沫屏了口氣,將目光從顧言身上轉到容墨琛,桃花眼碾轉過深沉,卻是什麼都沒說。
肖南卿輕眯眼,磁性的男低音略顯陰邪,“四年前某人那一病才叫史無前例,若非親眼所見,恐怕任人說得天花亂墜,都不會有人相信。。。。。。真是快死了的樣子,呵。別說別人不信,就是我現在回想,都覺得不可思議。堂堂的容氏總裁,怎麼會被一場小小的風寒差點要了命去。”
靳橘沫握了握手,目光膠在那張昏睡的冷漠俊顏上,低聲問,“那次,又是因為什麼?”
肖南卿盯著靳橘沫,冷呲,“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