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跟我說了,專心開車。”靳橘沫道。
“好。”
收了手機,靳橘沫在陽臺站了會兒,才朝餐廳走了過去。
見顧言和兩個小傢伙都已經在餐桌前正襟危坐,一副等不及要開吃的節奏。
雖然某人沒能回來,但靳橘沫還是覺得高興,上前摸了摸兮兮和寒寒的小腦袋,“可以吃了。”
“歐耶~~~”
靳橘沫一放話,兮兮迫不及待伸出小胖手抓了一隻雞腿歡快的啃了起來。
寒寒也盯準那一盤紅燒魚,吃了起來。
顧言舔了舔唇,卻矜持起來,看著靳橘沫道,“那小沫沫,我吃了?”
靳橘沫好笑的看著顧言,“吃呀。”
顧言這才拿起筷子,在靳橘沫面前也不顧及形象,狼吞虎嚥,邊往嘴。巴里塞邊含含糊糊的對靳橘沫說,“小沫沫,你的手藝太棒了,真好吃,贊一個!”
靳橘沫坐下,“我也不是一開始就會煮飯做菜。是生了兮兮和寒寒以後才開始學著做菜。”
顧言聽話,伸出的筷子一頓,看著靳橘沫,忽然沒頭沒腦的說了句,“小沫沫,這幾年,一定過得很辛苦吧?”
靳橘沫一愣,望向顧言,唇角輕扯,輕描淡寫,“還好。”
“。。。。。。”顧言盯著桌上的菜看了好一會兒沒有動作,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靳橘沫狐疑的看著他,“顧言,你怎麼不吃?”
顧言皺眉,盯了眼靳橘沫,又才風捲殘雲的吃了起來。
靳橘沫疑惑的眨了眨眼,也沒多想。
。。。。。。
容宅,氣氛凝窒。
容正豐沉著臉坐在主位沙發,雙手嚴厲威嚴的握著柺杖把手,一雙龍虎精神的雙眼盯著坐在他坐廁沙發上一身深藍色西裝西褲的容墨琛。
李立站在容正豐身後,也同樣看著容墨琛,臉色焦慮。
容墨琛慵懶的靠在沙發背上,黑眸低垂,神色淡漠。
當牆上的時鐘指向九時,容墨琛眉峰淺蹙,掀起黑眸,平靜的看著容正豐,“爺爺,你今晚叫我來,不會是讓我陪你乾坐著吧?”
容正豐哼了聲,“陪我這老頭子乾坐一會兒能怎麼樣?”
容墨琛沒說話。
容正豐握緊了緊掌心下的柺杖,盯著容墨琛,“如你所願,跟古家丫頭取消婚約,高興了吧?〃
“還不錯。”容墨琛說。
“。。。。。。”容正豐氣得側臉抖了幾抖,偏又竭力壓制著沒有發作,咬緊牙關,“你知不知道因為你取消婚約,差點害死人?”
容墨琛神色不變,“爺爺說的是梁憶梁女士想不開自殺一事?”
“你說得倒是輕飄飄。想不開?人家無緣無故會想不開?”容正豐聲音到底還是沒忍住拔高了一度。
容墨琛挑了下長眉,“她因為什麼想不開那是她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她要生要死,也不是我能決定的。”
“容墨琛,你的心被狗吃了麼?”容正豐突地怒吼。
“。。。。。。”
容墨琛嘴角顫了下,沉靜的看著容正豐氣得飆紅的臉,斂眉,“爺爺,你冷靜點。。。。。。”
容墨琛不說這話還好,一說,容正豐更是剋制不住怒火,握著柺杖指向他,“你少說風涼!我冷靜點,我倒是想冷靜點,可你也不想想你乾的什麼事?我能冷靜得了才怪!”
容墨琛不說話。
容正豐就氣他這樣,半天放不出一個屁來!
狠狠扔掉柺杖,容正豐閉上眼,深呼吸了幾口,再次睜開眼時,似是平靜了許多,看著容墨琛道,“你是不是有了中意的女人?”
容墨琛黑眸輕動,腦子裡浮現出一張明淨清秀的小臉,薄唇微揚。
容正豐見狀,雙眼一眯,“有了?”
“嗯。”容墨琛沒有否認,大方承認道。
容正豐雙眼一亮,也顧不上生氣了,激動道,“誰家的女兒?”
容墨琛望著容正豐期待的臉,嘴角的弧度加深,“等到時機成熟,我會帶她來拜見您。”
“不用,不用拜見,你跟我說是誰家的女兒,爺爺親自去看也沒有關係。”容正豐急切道。
“你親自去看,難免嚇到她。”
容墨琛淡淡說。
容正豐一下又不高興了,“你
的什麼話,我長得很嚇人?”
容墨琛抿唇,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