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蕭一怔,看著應景堯。
應景堯牽起她的手,邁動長腿朝公寓內走了去。
阮辰冷繃著臉,冷冷看著還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卓文霽,“卓小姐,請吧。”
“……應總怎麼能這樣?”卓文霽瞪大眼,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
阮辰彷彿沒聽到,無動於衷。
“我是應夫人安排進公司的,應總他不能辭退我!”卓文霽攥緊拳頭,激動道。
阮辰眯眼,“這幾年應夫人安排進公司的不止你一個,而被應總辭退的,你也不是第一個。”
“……”
……
應景堯的公寓大約有三四百平米,寬敞整潔,色調單一,典型的單身男人的公寓。
一走進公寓,兮兮熟門熟路的拿著遙控器開啟液晶電視,小胖身子歪歪斜斜的靠在沙發上看動畫片。
應景堯養了一條秋田犬,叫威猛。
寒寒一進去,威猛便撲到了他身上,一人一狗親暱的互動。
葉蕭站在門口沒有進去,欲言又止的看著應景堯。
應景堯臉色溫涼,似乎還在為卓文霽的事不高興,眼眸卻清潤溫柔的凝著葉蕭。
“你不能再這樣。”葉蕭小聲說。
“嗯?”應景堯眼眸清清淺淺的勾著她。
葉蕭抿唇,“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嗯。”應景堯點頭。
“……”葉蕭皺眉,抬眸盯著他,“答應了?”
應景堯輕揚眉,對葉蕭笑了笑,不說話。
“……什麼意思啊?”葉蕭低低問他。
應景堯面對葉蕭,看著葉蕭的眸光又深又濃,“我不能讓你因為無關緊要的人受委屈。對我而言,你的心情最重要。”
葉蕭對上他堅定的眼眸,瞳仁兒輕縮,好一會兒,葉蕭喃喃低頭,“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不夠。”應景堯微低頭,那雙清眸像是匯入了星河萬際,濯濯盯著她,“蕭蕭,我總覺得對你我還做得不夠,我要怎樣對你好蕭蕭,你告訴我。”
葉蕭心尖震顫,卻是有些慌張的抽回手,雙眼閃爍不敢對上他璀璨的眼眸,“我晚點再來接兮兮和寒寒。”
說完,葉蕭匆忙
tang轉了身,連跟兮兮和寒寒道別都忘了。
應景堯看著葉蕭單薄清瘦的身影沒入電梯,電梯在他面前緩緩闔上,她卻始終沒有抬頭看他。
抿緊薄唇,在電梯完全闔上之前,應景堯驀地一躍而上。
“……”葉蕭驚詫的看著他的雙手撐開電梯,心臟砰然狂跳,嘴唇發乾,說不出話。
應景堯走進來,不由分說將葉蕭困在電梯壁和他的胸膛之間,呼吸急喘,低頭凝著她凝脂般白皙的臉頰,聲線磁啞,“蕭蕭……”
葉蕭不敢抬頭,垂在身體兩側的雙手捏得很緊。
電梯叮的一聲關上。
葉蕭背脊忍不住一顫,修長的脖頸往一側偏了偏。
應景堯眼眶灼熱,望著她雪白的頸項那根根分明的青色小管,喉結輕動,驀地低頭,炙燙的雙唇猛地覆了上去。
“……”
葉蕭心口重重一沉,想躲,語氣慌亂,“景堯,別這樣。”
應景堯一手固住她的腰,不讓她掙開,一手掰過她逃竄的臉,薄唇罩著她的唇壓了下去。
……
都說外面越是清冷矜雅的男人,內心深處往往都藏著一頭狼。
比如應景堯。
在葉蕭的心裡,應景堯一直是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是手拿手術刀的冷靜醫生,也是會對她爽朗輕笑的玉質暖男。
直到這一刻,葉蕭才發現自己的認知有多離譜。
葉蕭的腰都快被他壓斷,呼吸完全上不來,快要窒息,他才緩緩離開她的唇,將狼狽不堪的她撈進了懷裡,緊緊抱住。
葉蕭整個人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應景堯在她耳邊吐息啞笑,雙臂卻比鐵鉗般緊緊箍住她,用力得,彷彿要將她嵌入自己的骨頭縫裡,與他合二為一。
葉蕭輕闔著眼不停的吐氣,聽到他揶揄的笑聲也沒力氣反駁或者推開他,耳根兒燙紅,只把臉微微往他懷裡藏了藏。
應景堯見狀,情不自禁吻了吻她的髮絲,一手抱著她轉身,一手去摁電梯樓層。
葉蕭眼角瞟見,緩緩掀起眼皮一角盯了他一眼,聲線喑啞,“兮兮和寒寒在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