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
容墨琛盯著靳橘沫,別有深意說,“大概是有話要說。”
靳橘沫眼睛閃了閃,默默點了下頭。
“今天在影樓發生了什麼?”容墨琛問,語氣閒適。
靳橘沫聽話,腦子裡第一個閃過的就是唐阮梨花帶雨的臉,微微勾唇,看向容墨琛,“唐小姐好像去找伊姐和好,只不過伊姐不同意,所以在伊姐的影樓哭了一兩個小時,然後容大哥就來把她接走。”
容墨琛臉上的表情一層不變,嗯了聲,就沒再說話。
靳橘沫皺眉,笑,“就嗯?”
容墨琛抿唇,斂眉看著靳橘沫頗有點失望的臉,冷笑,“你想說什麼?”
“我以為容先生會心疼呢,畢竟Z市誰都知道,唐小姐是您的心尖人。”靳橘沫說得極其坦然,語氣也很平常。
容墨琛黑眸倏地一冷,盯著靳橘沫的目光鋒利得像是要把她剜了似的。
靳橘沫後背一點一點發涼,架不住他犀利陰翳的盯視,慢慢將目光轉到前方,聳聳肩小聲道,“當我沒說。”
。。。。。。
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你能當做自己什麼都沒說,可聽的人卻不能裝作什麼都沒聽到。
一直到錦銘港城,這幾十分鐘裡,開著暖氣的車內氣流卻跟零下幾度一般寒涼徹骨,身邊坐著個冰塊一樣散發冷氣的男人,靳橘沫如坐針氈,恨不得跳車下去。
到了錦銘港城,容墨琛率先下車,冷盯了眼靳橘沫便朝別墅內走了進去。
靳橘沫坐在車裡,看著他的身影沒入別墅明亮的燈光裡,僵硬的身體才驀地往後背一靠,雙手抱著額頭,九死一生似的大口吐氣。
這一路上,真心把她憋得想死想死的!
尤其是好幾次她明顯感覺車速飆升,而後不知什麼原因又硬生生的慢下來。
現在想來,某人大概是顧忌她肚子裡的小東西,否則這一路下來,她估計不死也要脫層皮!
“太太。”於惠華試探性的聲音從別墅門口傳來。
靳橘沫吐了口氣,偏頭朝別墅門口看去。
於惠華站在光影裡,探頭朝她的方向看著,似乎不確定她在裡面。
靳橘沫放下搭在額頭上的雙手,深深呼吸了兩口,才推開車門下了車,看著於惠華道,“於阿姨。”
於惠華看到靳橘沫,哎喲了聲,小跑著朝她過來,“太太,您是不是和先生吵架了?”
“。。。。。。沒,沒有。”靳橘沫眼神閃爍。
“太太您是沒看到先生剛剛進去那個臉,黑得唷,沒人敢靠近。先生出去的時候,說是接您去了。可我在屋裡瞧著,好半會兒又不見您進來,我就尋思著,先生和太太大約是吵了嘴。”於惠華揪心的說,“太太,先生脾氣不好,你啦就多讓讓先生,否則吃苦頭的是您。”
“於阿姨,我真的沒和他吵。”靳橘沫看著她焦慮的臉,為寬她的心,認真道。
而事實上,她的確沒和他吵,他也沒和她吵,只不過她說了兩句大實話觸到了某人的
雷區。。。。。。而已!
於惠華盯著靳橘沫瞧了會兒,“真的?”
“真的!”靳橘沫點頭。
於惠華鬆了口氣,嘆聲拍了拍她的手,“太太,這段日子以來,先生對您是不錯的。但像先生這樣的人,咱們也不能指望他想平常人家的男人,對妻子。。寵。。著言聽計從。有時候咱們要懂點事,識大體,不能被。。寵。。著。。寵。。著就忘形。知道麼?”
靳橘沫抽抽嘴角,“於阿姨,你是想跟我說,讓我不要恃。。寵。。而驕對吧?”
於惠華無奈的看著靳橘沫,“先生是容氏的總裁,手裡的權力大,有錢有勢,在Z市誰都不敢惹,可也誰都不想巴結,尤其是外面那些女人。”
點到即止,於惠華看著靳橘沫道,“太太,我說這些,您能明白麼?”
靳橘沫雙眼微眯,笑道,“於阿姨,這些我都明白。您放心吧,對容先生,我有分寸的。”
“那就好!”於惠華欣慰的拍了拍靳橘沫的手,扶著她朝別墅裡走。
。。。。。。
夜晚十一點,靳橘沫洗頭洗澡去洗浴室出來,主臥仍是空蕩蕩的,某人還在書房。
坐到床邊,靳橘沫拿著乾毛巾擦頭髮,心思卻不再擦頭髮上,飄到了書房。
腦子裡全是於惠華在別墅門口對她說的一番話。
像容墨琛這樣一出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