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的酒差點噴了出來…“咳咳咳……”
“怎麼了,小哉?嗆到了麼?別喝那麼急嘛~”八千流拍了拍白哉的背安慰道
“難道說白哉副隊長不會喝酒~?”幾口酒下肚的亂菊,醉紅著臉笑道
“……”白哉沉默著,仔細看了一下酒瓶的包裝……絕對不會錯的,是屍魂界釀酒大師千良玖涇兩百年前的作品!釀成的時候不過只有七瓶!其中兩瓶在七十年前的評酒會上被意外打碎了!兩瓶在千良玖涇死之前被開封了,剩下的三瓶一瓶在霞大路上任家主繼承時喝掉了,剩下兩瓶被我們朽木家收藏,記得家裡的一瓶在自己小時候被某隻貓妖騙開了酒庫的大門…為了這件事,自己還被爺爺狠狠的罵了一頓……那麼這瓶……
想著,白哉輕輕的吞了口唾沫,緩緩抬起瓶底,看著瓶底印著四四方方朽木家的家徽,白哉無言的將瓶子放下,木然的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絕對不能讓爺爺知道,還有回家去要好好加強守衛……
“小哉要吃糖麼?”八千流拿著幾顆金平糖遞了過來……
白哉伸手輕輕的將其推開…“我不喜歡吃甜食…”
“是麼…真遺憾~啊嗚~!”說著將一把糖整個吞了下去,絲毫看不出一絲遺憾的表情……
“喂!亂菊!那塊牛肉是我的!”看著松本亂菊偷偷的將自己碗裡的肉夾走,伊勢七緒起身喊道
吹著筷子中的牛肉,亂菊一口將其吞下,調笑道:“有什麼關係,七緒~,就算你吃再多頭胸部也只還是這點而已~~”
“#~!你是說我浪費麼?還是想吵架?”好吧,這輩子最恨的兩件事就是自家那個死隊長翹班和別人談起自己的胸部,而且談論的還是指奶牛……
“那個,亂菊小姐,七緒小姐…你們不要吵了,我的肉給你們好了……”虎徹勇音看著快要吵起來的兩人,有些心痛的想獻出自己的牛肉來平靜下來,可是……
“嗖~!”黑影一閃,虎徹勇音手中放有牛肉的碗不翼而飛了,虎徹勇音微微轉頭,只見涅音夢吹著那看似熟悉的牛肉,三無道:“是你不要的…”
“……”
“姐?”虎徹清音看著微微有些石化的虎徹勇音,輕輕的彈了彈,結果‘喀啦’一聲出現了一條猙獰的裂紋…“姐姐!!”
“阿啦啦~~”一旁的卯之花隊長依然靜坐在哪裡笑著……不過身為醫療隊長,你不用看看你的副隊長的‘傷勢’麼?還是說心靈的創傷你醫不好?
……
看著吃吃喝喝歡歡吵吵的眾女,白哉悄悄起身走到廊前做了下來……果然還是不習慣…“恩?”發現有人來到自己身邊,白哉微微回頭…碎蜂?
“可以坐這麼?”碎蜂梳了梳將江戶式的劉海,做到白哉身旁…
淡淡的看了碎蜂一眼,白哉目光移開道:“你不和他們一起鬧麼?”
“太吵了…”舉手飲了一杯,碎蜂瞥了瞥白哉……“真像…”
“恩?”
“我說你身上的那種氣質…”碎蜂眼神微微一落道:“和當時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真像……”
“……”淡淡的看著碎蜂,白哉沉吟了一聲,道:“你說的是那隻貓妖麼?”
“不許你…呃,抱歉…”聽到白哉誹謗自己心中的那人,碎蜂眼神一變剛想發怒,但下一刻反應過來止住了自己的情緒……我這麼激動幹什麼,我應該恨她不是麼?
“忘不了麼?”
“……”緊了緊雙手…怎麼可能忘得掉!那背叛的感覺……碎蜂抖了抖唇角,轉頭道:“話說你和那個人從小就是認識的吧?能跟我…說一下麼?”
“……”平靜的看著碎蜂,對於‘那個人’白哉自然知道是誰,自己變成這麼一副冰山臉,‘那個人’的的功勞可所謂‘功不可沒’啊,對此,白哉的評價只有幾個,“酒桶怪、賊偷娘、騙子姬、煤炭女、腹黑妹……”阿若…白哉~,再談下去你的冰山臉就要崩潰咯~!話說‘那個人’在你的心裡照成了多恐怖的傷口啊???
“……”碎蜂感覺,在白哉的言語中,某人的形象正在一點一點的崩潰……“夠了…”
“…貓妖!”你一定要將最後的這兩個字唸完麼?
“……”碎蜂深深的灌了一口酒,眼中盡是深沉
“不要給自己增添那些無謂的枷鎖…”突然白哉雙目一閉,在碎蜂還在愣神的時候緩緩道:“你的心很勞累,而這些勞累全身你自己加在身上的……”
“……”碎蜂沉吟片刻,轉頭道:“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