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汗血寶馬了,便心滿意足的飛身下山。
回到科爾沁部,海蘭珠安然無恙的回來,讓所有人都鬆了口氣,不過夏柳卻比較鬱悶,因為自己辛辛苦苦的把人給帶了回來,布木布泰卻還是不告訴自己那個計策!怎麼哄都不鬆口。無奈之下,夏柳也只得暫時按捺住好奇心,去看看那三個匠人鍛造寶物的模子。
經過這幾天的初步嘗試,那三個匠人已經對三大寶物的細節部分有了比較深入的瞭解,而跟著他們學習的科爾沁部的那幾個年輕人也都入門了,能幫上點忙,不過要獨立來幹還需要一段時間。
有了那十袋的材料的補充,鑄造寶物模子正式開始,夏柳看了一下,手藝還差強人意,雖然稱不上精美,但是放在蒙古人的眼裡,這已經算是比較精細的了。便也沒多作要求。幾天前他曾派人回大明,讓四娘派了幾名自家的鐵匠鋪師傅來,並且還帶了幾車的打鐵材料,兩天後這批人也安然到達。‘叮叮噹噹’的打鐵聲在科爾沁草原上遠遠傳出,科爾沁部的打鐵業慢慢發展起來。
夜幕沉沉,科爾沁草原一片沉靜,只有那遠方的鐵匠房內,偶爾傳來清脆的聲響,以及那點點的火光。時而還有一隊大明的騎兵巡邏經過那裡,補補兵器,修修馬掌什麼的,閒聊之下,倒也歡聲笑語。
夏柳上半夜安撫了白秋彤後,便悄悄的溜進布木布泰的蒙古包內。
裡面漆黑一片,夏柳輕車熟路,悄無聲息的走到布木布泰的床邊,輕輕的把衣服給脫了個精光,鑽進被子裡嬉笑道:“丫頭,想我了沒?”
被子裡跟往常一樣暖暖的,只不過夏柳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為懷裡的人兒不對!身體比布木布泰要大了一號,平常只是微凸的胸口竟然軟綿綿的,挺拔的,入手溫軟。
“啊……”
懷裡的人兒陡然被他侵犯,立馬叫了起來。
我暈!夏柳連忙伸手把她的嘴給捂住,“喂!你是誰?”
‘撲哧’一聲,嬌笑,這笑聲再也熟悉無比,布木布泰竟然睡在床裡面,那外面這人是誰?
那懷裡的人兒力道竟然很大,一把奪過他的手,一拳頭打在他的胸口上,倉促之下,夏柳倒沒來的及防範,頓時吃疼。不過體內的真氣自然反彈,卸掉了很多,手如閃電,迅速把對方的雙手給絞在她身後。兩團柔軟的嫩肉抵在胸口,不由心裡一蕩。
“快放開我!”一聲清脆而夾著怒氣的聲音頓時傳來。
“是你!”懷裡這個一絲不掛的女人竟然是海蘭珠,夏柳愣了下,不知道該怎麼辦!忽然想到布木布泰還躺在裡面,不禁怒道:“丫頭,這是怎麼回事?”
只聽到布木布泰吃吃的笑聲,“今天晚上我跟姐姐要談些事情,你不是跟你那未來的老婆在一起的嘛!”
這個死丫頭,感覺到貼在懷裡的人兒一片火熱,嬌軀不斷扭動,反而把他的慾火給勾引了出來,不禁道:“格格,你……你能不能別動!”
海蘭珠羞怒道:“你想快點放開我!”
“放開你可以,但是你不準又哭又鬧!我可不想把這事宣揚出去。”
布木布泰這時道:“宣揚出去才好!就說夏柳也闖格格閨房,玷汙了姐姐身體,那土謝圖汗的使臣知道了,準會立刻回土謝圖汗稟報,那和親的事情便很容易解決了。”
夏柳明白了,“好啊!原來這是就是你想的計策!竟敢耍我,看我等會怎麼收拾你!”說著,低頭對海蘭珠道:“格格,你都聽到了,是你妹妹故意的,你要打要鬧找她去。”
“那你還不快放開我!”海蘭珠聲音隱隱帶著哭腔道。
“好好!”老子最怕女人哭了,雙手連忙鬆開,不料那海蘭珠雙手一騰出來,粉拳頓時落在他胸膛之上,不停的抽泣。不過這次她的拳頭裡卻沒有一絲的勁道。
兩人赤身裸體的在被窩裡這麼鬧騰,夏柳都不知道該怎麼收場,任由她發洩,過了半天海蘭珠也許是累了,或者才想起兩人的處境,感到羞澀,便止住了拳頭。
夏柳正覺得煩,聽到布木布泰躲在裡面竊笑,不禁怒喝道:“死丫頭,有什麼好笑的。”
感覺到他真的有點生氣了,布木布泰笑聲頓時止住了,委屈的道:“人家這不是為了姐姐嘛!”
“有你這麼為姐姐的嗎?現在怎麼辦?”媽的,這個死丫頭老是跟自己來這些花招,要不是看在她年紀太小,非好好折磨折磨她不可。
布木布泰低聲道:“姐姐,你……就嫁給他吧!”
海蘭珠額頭抵著夏柳的胸膛,不說話,夏柳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