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馬就能夠把這個長崎城給拿下來。
雙方正處於對峙階段,只見那遠方奔來一隊人馬,是霍慶財等人,田安派去接他的人已經跟他一同趕到了長崎城。
見夏柳和谷悠然被日本人團團包圍,霍慶財目中異芒一閃而逝,然後縱馬上前,向那日本少女大笑道:“田安千代公主!好{炫&書&網}久不見!”說著,轉頭向夏柳道:“夏先生,你們是不是與公主有什麼誤會?看在我霍某人的面子上,雙方就這麼算了如何?”
這個傢伙,夏柳淡淡一笑,“沒問題!霍國舅既然這麼說了,我夏柳也大人不記小人過!”
田安千代冷冷瞪了夏柳一眼,轉頭向霍慶財道:“家父讓我來接霍船主!此人是你的手下?”
霍慶財跳下馬來為她作介紹,“這位就是我大明威名遠播的夏柳,這位是他的夫人谷悠然。夏先生,這位便是田安將軍的女兒,田安千代公主。”
“哦!幸會幸會!”果然是,夏柳隨便拱了拱手,轉頭低聲問霍慶財道:“這個女人是不是會忍術?”
霍慶財一愣,疑惑的看了夏柳一眼,夏柳笑道:“要是不會忍術,怎麼這麼能忍的。”
“咳……”霍慶財連忙清咳了兩聲,這話也不知道有沒被那田安千代聽到,低聲道:“此女不但會忍術,而且忍術極為高明,夏先生還是不要惹她的好!”說著郎朗一笑,“公主,夏先生是送香水和香菸的,他對田安將軍也是慕名已久,我們一同去見田安將軍如何?”
田安千代面無表情的道:“既然霍船主這麼說了,那就請吧!”
夏柳笑嘻嘻的與谷悠然在霍慶財的陪同下走進長崎城,城裡面屋舍普遍低矮,而且商鋪較少,直到了田安的住處才顯得有些大氣。
田安是個五六十歲的矮老頭,精神還好,皮笑肉不笑的招待幾人。
“霍船主,以往都是你兄弟出海送貨,這次怎麼自己親自來了?”田安也是一口漢語,這個時候的大明在亞洲的地位還是很高的,因此朝鮮、日本等東南亞的儒家文化圈內都是以大明為宗主國,漢語在這些國家還是比較重要的上檔次的語種,一般人還說不了。
霍慶財笑道:“多年未曾來日本國了,這次出來散散心!”他當然不會笨得把實情相告,“將軍寶刀未老啊!還是這麼健壯!”
田安呵呵笑了笑,轉頭向夏柳道:“夏先生,我們日本國雖然與大明相隔大洋,但是先生的大名也是如雷貫耳啊!”
“哦?將軍聽說了我的什麼事蹟?”夏柳可不會給他面子,如果是跟自己打哈哈的,直接拆穿,讓他下不了臺。
田安詭秘的一笑,“前段時間,我日本國幾個忍者曾被後金國請去,但是不料有幾個卻是死在夏先生的手裡。夏先生的修為如此之高,我們又如何能不知道。”
原來是這事,難道你還想為他們報仇不成?哼!夏柳心裡冷笑,發覺一道殺氣掠過,知道是田安身邊的田安千代的目光,心裡有數,朗聲大笑道:“女真族自不量力,妄圖抵抗我大明,還自封為什麼後金國,實在太可笑了!後來還是被大明給滅掉了!只要是敢跟我們大明作對的,只有滅亡。”說著,還故意在田安以及田安千代的臉上掃了掃。
霍慶財見夏柳竟然在田安面前這麼指桑罵槐,前些年日本國曾攻打朝鮮,並且還要攻佔中國,稱霸亞洲,結果也像女真那樣慘淡收場。只是因為他們有大海作屏障,加上大明由於自身原因,沒有徵討日本國,所以他們比女真要幸運。
田安千代心裡忍不住的湧出殺氣,死死瞪著夏柳,而那田安卻是不動聲色的,笑道:“夏先生說的是,那女真確實是太自不量力了!”說著,又故意轉移話題道:“夏先生的香水和香菸在我們日本國賣得很好啊!不過我們已經提高了關稅,夏先生應該知道的吧?”
“知道,正因為這樣,我才親自來一趟,要跟你們的天皇商量商量!”夏柳語氣平淡的道,現在日本在幕府的統治之下,他故意不說幕府而說天皇,是要在氣勢上蔑視他們幕府。
“關稅是統一安排的,因此夏先生如果是要降低關稅的話,恐怕要白跑一趟了。”
夏柳微微一笑,“將軍未免太拿大了吧!我還沒有見你們的天皇,你就這麼肯定?還是等我見了天皇再說吧!”雖然他知道田安的話基本上就代表了幕府,但是天皇畢竟是名義上的皇帝,這麼說也沒有什麼不對,另外他還想看看這日本的其他情況,比如天皇跟幕府之間的矛盾等等。
田安見夏柳再三的故意裝蒜,而且很不給他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