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公司和工作室那邊實在是忙的不可開交,海藍和楚雲暖也是要過去醫院看看的。
花想容笑笑,說道:“人已經救回來了,還在醫院觀察著。”
“這就好。雖然說她自己都不在乎自己那條命,可是說到底那是你的訂婚典禮,出了那樣的事情到底是晦氣的。”
“都過去了。”
“你最近應該很累了吧?你要是想要回去歇著,就打電話讓你們那口氣來接,要是不想回去就在休息室裡面休息休息吧。”
花想容點頭,說道:“我就在這兒休息吧。”
“也好。”
三個月過後,海藍的肚子也挺了起來,她身上那種溫柔的母性光輝越來越明顯,就連清歡站在她的面前都很受到感染,不過海藍現在年紀已經算是大齡產婦了。
孩子雖然說已經過了三個月的危險期,但是肚子一旦慢慢大起來,做什麼都會不太方便。這會兒還真心不太適合再操心公司和工作室的事情。
楚雲暖和花想容都提出讓海藍去休息,可是海藍卻不大樂意。任由楚雲暖和花想容說的嘴巴都要冒泡了,都不為所動。
楚雲暖威脅說:“你要是真的讓我乾兒子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可不會饒了你!”
花想容也威脅說:“我乾兒子可金貴著呢,你可要想好了!”
最終還是齊越派了他公司的王經理過來照看著公司的運轉,海藍這才同意回去安胎。
最後花想容回倒家裡,整個人都靠在齊越的懷裡,“最後還是得你出馬才行。海藍姐這個人可真是倔強!”
“她啊,不是倔強。一來,是不太放心你和楚雲暖;二來也是覺得這是她的責任。”
花想容想了想,她根本就不是公司經營管理的那塊料,楚雲暖的頭腦和想法比她更加簡單,顯然也不是那塊料,這麼說起來,海藍姐擔心的不無道理。
雖然知道這是事實,但是這樣的認知還是讓花想容有些沮喪。
又過了幾天,花想容接到了何盈盈的電話。她那會兒已經出院了,約了花想容在一家咖啡館見面。她的腿恢復的非常不錯,這會兒雖然還坐著輪椅,不過花想容從鍾文遠那裡知道,只要她堅持復健的話,用不了多久就能夠走路了。
兩個人面對面坐著,氣氛顯得有些沉默。
直到花想容喝了兩三口咖啡,何盈盈才開口說道:“謝謝你。”
“嗯?”
“我說謝謝你。”
花想容有些詫異的挑挑眉。當初那麼決絕的不給自己留後路的尋死,花想容以為在見面的第一句話,她會責怪自己,怪自己多管閒事的救了她。
何盈盈對著花想容的詫異卻是哂然一笑:“何必這麼驚訝?我這次是真的想明白了,在瀕臨死亡的那一刻我發現我對這個世界還有很多牽掛,我還有很多想要做的事情。雖然現在還是我的情敵,但是我想我不會那麼固執的想要得到他了。我就要走了。”
花想容愣了愣,問道:“你要去哪兒?”
“哪兒都好,沒有他就好。我想到處走走看看,或許,在我的心足夠強大的時候,我會將這些遭遇全都寫下來。但是現在還不行,不過聽說山山水水的風景能夠開拓人的視野,開啟人的胸襟,我想我大概是真的需要出去走走的。”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走?”
“今天。”
“這麼急?”
何盈盈面上笑容更甚:“這是用死亡換來的頓悟,我可不想再耽擱下去,我又失去了離開的勇氣。留在這片城市裡蹉跎光陰,折磨別人也折磨自己。”
花想容知道她這會兒是真的想通了,也是很替她感到高興的。
“一路順風。”
何盈盈笑著接納下來自情敵的祝福,接著又繼續說道:“這一次約你出來,或許也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了。我除了要對你說一聲謝謝,其實還欠你一句對不起。”
“沒關係。”
“你真是……”何盈盈笑著搖搖頭。
花想容問道:“你就這麼離開,不打算跟……他告個別嗎?”
“你還真是捨得,就不怕我一見了他,就又被美色所迷,又不想走了呢?”
花想容:“……”
何盈盈看著花想容的反應,笑的更為開心了,不過還是說道:“不跟他告別了,其實我遠沒有現在表現出來的這麼淡定。如果可以的話,你也替我跟他說一聲對不起吧。我想我現在知道,我的糾纏對他來說簡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