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她的手被咖啡機燙傷,有傷痕,掌心內也有鞭痕。
猛的抓過她的手,他仔細檢查著。
許歡顏自然不知道他到底在幹嘛,憤怒的掙扎著,“顧笙世,你有病!”
再三確認有傷口在並且吻合之後,顧笙世才鬆下一口氣。
顧。
是他的姓氏。
看這還帶有血絲的白嫩肌膚,他黯下眸子,若有所思著。
許久,才發出聲音,“你今天早上……”
話間,他伸手去撫,許歡顏一巴掌甩開他的手,順道了句,“你閉嘴!”
她拉過被子蓋好身體,顧笙世從她身上下來,敏銳的眸子轉了轉,重新背過身,“別以為,你刻了這麼一個字,就能祈求我原諒你!許歡顏,你不要妄想白日做夢。”
本來……
這個紋身是不該那麼早讓他發現的,可是……
許歡顏單手艱難的將衣服穿好,同樣背過身。
不去理會他。
她暫時不想和禽獸說話。
閉上了眼睛。
顧笙世等了許久,也沒等到她回應。
又不耐煩的轉過身,發現,她已經睡著了。
看著她蒼白的臉色,他,心,忍不住一疼。
俯頭,吻了吻她的唇。
三天沒有見她了。
她知不知道,他每時每刻、每分每秒都在想念著她。
事實上,她也知道,並不是他指使流月傷害她,對嗎?
如果,她全信了,那麼……他在醫院、在顧宅,那般數落她,冷漠她,以她的性格、脾氣早該生氣,離開他,離開顧宅才對。
所以許歡顏。
你到底在謀劃著什麼?
她有這麼反常的舉動,若不是因為看到她手掌上那條鞭痕確定她的身份,他或許都該懷疑她,是不是那個女人!
索思之餘,他拿了電話,“上官,幫我調查一件事。”
晚上,許歡顏是被胸口的傷痛醒的。
她揉揉眼,掀開被子想下床,可是,手銬還鎖在床~上讓她不得動彈。
再看看身側,顧笙世也陷入熟睡之中。
她轉了轉眸子,俯身下來,越過他的胸口,小手摸著他的床枕下面,看能不能找到鑰匙。
可是——
顧笙世猛的睜開眼睛,犀利的眸子盯著她,聲音冷厲,“你想幹什麼?”
☆、820。第820章 你是有多蠢?!
許歡顏被他冷厲的聲音嚇了一跳,趕緊縮回小手,如實回答,“我找手銬的鑰匙。”
他總不能一直這樣銬著她吧。
顧笙世冷哼了一聲,“我有說過,我要放了你麼?我的傷,好與壞,我自己心裡有數,不需要你多管閒事!”
許歡顏咬了下唇。
反駁,“誰說我要幫你上藥?我只是……只是尿急而已。”
早上紋身到現在,一直憋到現在,難受死了。
顧笙世臉色陰沉了下來。
冰冷的瞪著她。
許歡顏憋的痛苦,小手捂著腹部。
顧笙世拿了鑰匙,起身,替她解開了床~上的鎖。
剛想道聲謝,卻又看到,顧笙世將解開的另一端手環銬在了自己手上。
這樣變成,兩人銬在了一起,他左,她右。
她不明蹙眉,“顧笙世,你幹什麼?”
陰鷙的瞪著她,“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上完廁所就趁機離開、離開顧宅對嗎?”
“呵!不會的,我不可能會讓你離開的!死、也要和你糾纏在一起!”
他是害怕她離開所以才……!
不得不佩服他的想象力。
算了。
反正,管家現在在門外守著,晚點再解鎖也不遲。
“還不去?”
睨了一眼他的腿,“你的傷能下床嗎?放心,我走不了!上完廁所我就回來,你不必緊張成這樣。”
“再囉嗦!我讓你尿床~上!”
許歡顏攥了攥拳,狗咬呂洞賓。
是。
顧笙世那傷,的確不合適下床,許歡顏看的出來,他費了多大的勁才將腳抬了下來。
心尖泛過疼。
不過,許歡顏掩飾了下來,伸出另外一隻手去扶他,顧笙世動作頓了一下,沒有推開。
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