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兩人的痕跡將白清音放在窗臺之上。窗外是一片草坪。不過已經是入冬時節。所以並沒有多少的綠意。但是卻顯得空曠了許多。而這時白清音一條修長的**被許文淵扛在肩膀之上。與另外一條**筆直的拉成了一條直線。那姿勢當真不是一般人所能夠擺出來的。
從沙發上到地毯上。從茶几上到窗臺上。從客廳裡到客廳外。反正趁著白清音迷迷糊糊的。許文淵可是好好的將白清音給折騰了一番。大概近一個時辰過去。許文淵將白清音壓在地毯之上一陣猛衝。終於低吼了一聲。整個人抽搖著趴在了白清音的粉嫩脂體上。
滿臉潮紅的白清音好大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似乎想起了方才和許文淵的荒唐來。俏目向著客廳裡瞧了一眼。原本整卞的客廳卻走被他們兩個給搞的亂七八雜的。似乎到處都留下了他們歡好之後的痕跡。
深吸一口氣。白清音躺在地毯之上沒有去推趴在她身上的許文淵。她知道男人辦完了那種事情之後要好一會兒的功夫有能恢復過來。論起恢復能力來。男人可比不得女人。在這種事情上。一個女人六要撐得住。可以一次又一次的獲得。但是男人就不一樣了。常有人言一夜七次郎。或許有這種天賊異稟的男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