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鐘就能把傷口縫好。”哈里說,護士長曾經神奇地給他治好比這嚴重得多的創傷。
“不過海格的第一課發生這樣的事情,真是太糟了,對不對?”羅恩說,一副擔心的樣子。“馬爾福肯定會把事情搞得一團糟。”
晚飯時分,他們是第一個到達禮堂的,希望在那裡看到海格,但是他不在那裡。
“他們不會開除他吧,會嗎?”赫敏焦急地問道,面前的牛排腰子布丁動也沒動。
“放心吧,那點小傷算不了什麼,”安迪沒心沒肺地拿起赫敏面前的一塊牛排,“你要對旁弗雷夫人有信心哦。”
晚飯以後他們上樓到格蘭芬多院的公共休息室去了,想做麥格教授佈置的作業,但四個人都時不時地停下來,而且老是向塔樓的窗外看。
“你們也是這麼想的吧?”安迪合上書,把作業像前面一推,兩隻眼睛掃過其餘三個人。
羅恩看看他的表。
“如果我們趕快,我們可以下樓去看他,時間還早”
“我不知道。”赫敏慢慢地說。
“我可以穿行場地,”哈里直截了當地說,“小天狼星布萊克還沒有越過攝魂怪吧,是不是?”可惜他不知道,他現在摸著的狗就是他時時刻刻提到的小天狼星,安迪和一臉鬱悶的大狗對望一眼,兩人都是一臉的古怪。
正文 第六十八章勸解
這樣他們就收拾好東西,走出肖像畫上的洞,值得高興的是一路上沒有遇到任何人就走到了大門口,他們拿不準是不是允許他們出去。
草地還是溼的,在暮色中看上去幾乎是黑色的。他們走到海格的小屋,敲了門,一個聲音吼道:“進來。”
海格只穿著襯衣坐在他那擦洗乾淨的木桌旁邊,他的獵狗牙牙,腦袋擱在海格的腿上;一眼看去他們就知道海格已經喝了很多酒,他面前放著一個大的和水桶差不多的單柄大酒杯,他似乎很難看清他們。
“海格,你還好吧?”安迪皺著眉頭走到海格的床邊坐下,看著抱著個巨大的酒杯的海格道。他的那個杯子簡直就是一個小酒桶。
海格似乎是沒有聽到,他抱著他的單柄大酒杯,仰著脖子咕嘟咕嘟的又是幾大口下去,金黃色的半透明酒液從他的嘴角流出來,沾溼了他亂糟糟的大鬍子。模樣看起來很悽慘。
“恐怕這是個記錄,”他口齒不清地說,“我想他們還從來沒有過只幹了一天的教師。”
“沒有解僱你吧,海格!”赫敏喘著氣說。
“還沒有呢,”海格悲哀地說,從單柄大酒杯裡又喝了一大口的烈酒,安迪甚至懷疑他會不會醉死,“不過這只是時間問題罷了,對不對?在馬爾福”
“他現在怎麼樣?”羅恩說,他們都在安迪的身邊坐了下來,“傷得不嚴重吧?”
“龐弗雷夫人盡她所能給他治療。”海格遲頓地說,“但是他仍舊說很痛用繃帶包紮起來了還在”
“他在裝假,”哈里馬上說,“龐弗雷夫人什麼都能治。去年她讓我的一半骨頭重新生長起來了。馬爾福準會拼命利用這件事撈好處的。”
“我們都知道他在裝假,”羅恩一臉無奈地說,“可是這又有什麼用呢?我們沒有辦法揭穿他的。”說完一臉無奈地緊了緊拳頭。
“學校主管人員當然都知道了這件事,”海格悲哀地說,“他們認為我冒進了。應該過些時候再讓鷹頭馬身有翼獸上場完成了弗洛伯毛蟲或者別的什麼以後再本來以為能把第一課弄好的這都怪我”
“這都怪馬爾福,海格!”赫敏真誠地說。
“我們都是見證。”哈里說,“你說過,如果你侮辱怪獸,它就會攻擊。馬爾福沒聽,這要怪他自己。我們會把事情真相告訴鄧布利多的。”
“對,別擔心,海格,我們會支援你的。”羅恩說。
淚水從海格烏黑的眼睛褶皺裡流了下來。他抓住了哈里和羅恩,把他們拉過去,摟住了他們。安迪坐在另一頭,他沒有夠到。安迪能聽到哈里他們的肋骨在發出嘎吱嘎的抗議聲,不由得偷笑,他小時候可是被海格的熊抱嚇怕了,自此以後絕對不會在海格情緒激動的時候,靠近他兩米之內。
“我認為你已經喝得夠多的了,海格。”赫敏堅決地說。她把那單柄大酒杯從桌子上那開,走到外面把酒倒了。
“啊,也許她說得對。”海格說,放開了哈里和羅恩,這兩人都踉蹌後退,一面摸著自己的肋骨。海格費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腳步不穩地跟隨著赫敏走到外邊去了。他們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