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一,犯有嚴重的抑鬱症,蹲在地鐵口只是在做所謂的自我治療,夏末一直質疑他只是掉了錢包沒錢坐地鐵。
想起兩人相遇的那一幕,其實很荒誕可笑,可確實如此。
下了地鐵趕著去拍攝地點的夏末突然覺得子呼吸有些困難,只能就地靠坐在牆壁深呼吸,希望能減輕胸悶壓抑的感覺。來紐約之前就有很多人告誡夏末,這個地方不安全,如果深夜最好不要久留。只是,他們沒告訴她。即使是早上也會遇到奇怪的人。
奧利維爾一下子坐在了她身邊:“看來你和我一樣都患有抑鬱症,你從哪裡聽說坐在地鐵口看來來去去的人群能減輕這個症狀,我還以為是我獨創的呢,看來不是了。”
夏末看著他的裝扮,打扮的很邋遢,警備的往旁邊挪動著,沒有出聲。
奧利維爾又仔細的觀察了夏末一會。確定的說著:“你病的好像比我還重。而且你懷孕了。”她一把抓過夏末的手翻看著:“你自殺過?我看傷口是新添不久的。這樣不好,你不應該剝奪小孩出生的權利。”
夏末甩開他的手:“我想你誤會了,我只是在休息罷了。”其實這傷口是她收拾東西的時候。不小心被鉤子劃到的,看著很嚴重,其實還好。
奧利維爾:“我不信,因為你剛剛的眼神明確透露出疲憊厭惡和絕望。我想如果不是我恰巧出現,你會跳下鐵軌也說不定。我是個醫生。我知道這類病人發病時的表現。”
夏末用不信任的眼神看著他,奧利維爾妥協道:“好吧,即將是個醫生。最近我突然對神經科的主題感興趣,我能觀察你嗎?”
夏末從口袋中翻出所有的零錢。拉起他的手拍了下去:“我只有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