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滿福堂中掌管事務,魏家這些年也置辦了些薄田,買了園子丫頭什麼的,生活富庶,與我孃家父親私交甚篤,常聊之中,總是露出遺憾,雖是生活富庶,卻無奈只能著布衣。”
雲夫人這才聽出了些許端倪,冷冷一笑,癥結原在此處。
牛玉姍說到這裡,又看了雲夫人一眼,便笑道:“娘,這魏老爺前日託人過來對我說,想請您幫個小忙。”
雲夫人聽了,只擺弄手中的玉雕玩意兒,手指梳理著上面繫著的五色絲絛,並不回答,只靜靜聽著。
牛玉姍度其臉色,又道:“魏老爺聽聞我們外祖父與如今太醫院使司大人最為和契,只求娘您打發一封書信去,先請外祖父大人通那司大人提了這事,魏老爺這番便可毛遂自薦。”
“你外祖父與司大人私交不錯確是不假,但你也需知道,這公事上頭的事情,若是編制已滿,私交再好也說不上話的!”雲夫人淺笑。
牛玉姍忙又道:“這魏老爺已打發人探過的,太醫院中御醫共是十個編制,如今已有一人告老,缺了一名,聽聞這兩日司大人也正物色人選。”
雲夫人暗想,這魏紀倒是個精明人物,這樣事情都已探聽明白了,只怕是早已做了萬全之備,缺的唯獨是那條通道。
這魏紀雖然在府中治好了老太太,但父親素來只喜與朝中人交道,只怕嫌棄魏紀是個市儈商人,恐這些年也未有交往,否則,魏紀也不需如此大費周折,找了自己來,父親甚為不屑於這些人為伍,如今自己卻打發書信去相求,只怕是會被父兄埋怨,便笑著搖搖頭。
這牛玉姍看了,連忙笑道:“魏老爺心意,若是娘能幫這忙,萬不說來時當牛做馬,今世也會效犬馬之勞!他也明白,雖是私交甚好,但太太也須得求人,便是花費多少他都使得,另外奉給娘您五千兩銀子。”
雲夫人笑談:“這事倒是不大,只不過如今我不太理這些事,回了那魏老爺吧!我這裡虛耗時日的人,無力幫忙。”
見雲夫人如此說,牛玉姍靈機一動,才又道:“我這裡就去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