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好像也是這樣的配置。剛剛跟在這個男人身後的幾個彪形大漢沒有進房間,都守在大門外。
蘇璃覺得跟這裡格格不入,腰間一股不容反抗的力量,推著她一步一步前進,直到來到餐桌前。
蘇璃就算是不善於交際,不願意參加各種應酬,也知道自己的這個位置是主位。
她這才想起來,自己連這個男人的相貌還沒有看清。
這是一張完全男性化的臉,線條硬朗的刀削斧劈一般,男人的嘴唇抿成直線,眼眩深邃的看不到邊,幽暗的像是萬米深潭,黑黝黝的彷彿能把人吸進去,那種感覺就好像明知道那深潭中的水深不見底也要不由自主的往裡面跳。
就如同一個人站在懸崖邊,一不小心就會米分身碎骨,但越是靠近懸崖的邊緣,就越是頭暈目眩,控制不住身體。
忽然,蘇璃看到男人的嘴角微微挑起了一個細小的弧度。
面前的椅子被拉開,男人紳士地示意蘇璃坐下。
蘇璃的大腦恢復了點運轉,她張了張嘴,想要提出離開,不知為什麼,對視上男人不接受拒絕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坐了下來。
坐下的同時,還彷彿嘆了一口氣,心中有一種還好聽話,否則小命不保的感覺。
隨著男人的坐下,桌子另一側的人開口了,說的是蘇璃聽不懂的話。
對於從小接觸愛國主義教育,清明時節還給烈士掃墓,時刻被提醒毋忘國恥同時被抗戰劇荼毒的國人來說,蘇璃還是能分清,這些人說的是日語。
對於小日本,蘇璃從心底反感,教育從娃娃抓起,這句話還是非常有道理的。
“宋先生不跟不會說中國話的人打交道。”男人沒說話,身邊的助理則開了口,這句話霸道無理一定情面都不留,蘇璃詫異於男人的無理。
“對不起,宋先生……”小日本的中國話,說的雖然生硬,還算是流暢。蘇璃聽不太懂這些人談的是什麼生意,她唯一聽懂了小日本的名字叫井田。
百無聊賴的蘇璃突然想起一個關於島國人和服和名字的笑話來。
這個小日本叫井田,難不成他的祖先就是在……
腦補什麼的,真是太猥瑣了……
蘇璃多打量了幾眼井田,平心而論,這個井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