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點了點頭:“很漂亮,先過來吃早點,應該很餓了吧?”
“這是什麼?”寧惜玥徑直走過去,手裡抓著一條項鍊,準確點說,是抓著掛在脖子上的一枚戒指。
祖母綠戒面,價值連城!
而且這戒指她看著分外熟悉!
“定情信物。”紀臻瞟了一眼,面不改色地說。
寧惜玥額角青筋暴跳:“為何解不下來?”
特麼的讓她戴著這樣一條戒指到處招搖嗎?
本來玲瓏玉鐲已經夠吸引人了,再來一枚祖母綠戒指,她都成移動珠寶架了!別人不搶劫她搶誰?
紀臻淡聲問:“為什麼要摘下來?戴著不是挺好看?”
說著,放下手中的筷子,走到她面前,低頭凝望著她。
雖然他沒有說一個字,但是那灼熱的眼神,卻好似把心裡想要說的都表明了出來。
寧惜玥磨了磨後牙槽,“紀臻,你能不能不要那麼無賴?”
“你不喜歡這戒指嗎?”紀臻挑了挑眉,根本沒有在意寧惜玥對他的評價,更在意的是寧惜玥對戒指的感受。
寧惜玥氣嘟嘟地瞪了他一眼,懶得和他說話!
走過去,把椅子拉開,與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
看著她孩子氣的舉動,紀臻嘴角微不可見地微微上翹,隨後壓了下來,信步走到她對面坐下。
寧惜玥拿著筷子,開始吃,不理對面那男人。
她沒發現,隨著二人相處的時間拉長,她越來越不怕他,在他面前也越來越放鬆,愈發展現真實的一面。
而紀臻都看在眼裡,面上不顯,心裡卻很高興。
寧惜玥忍了忍,沒忍住,問他:“這戒指是你撿的?”
“怎麼會這麼想?”紀臻哭笑不得。
寧惜玥皺眉:“我以前見過這戒指,是一個金髮藍眼的外國人的。”
“阿諾德?”紀臻挑眉。
“你們認識?”寧惜玥頓了一下,自言自語,“也是,這戒指本來是他的,要不是不認識,也不會轉到你手上。”
“這是我母親給我的。”紀臻沉聲說道,“阿諾德很危險,你以後離他遠一點。”
他不說寧惜玥也知道。
唯一的一次碰面,害她被捲入槍戰,這種人她躲都來不及。
“他和你什麼關係?”
“弟弟。”紀臻看到她錯愕的表情,補充道,“我繼父的兒子。”
也就是說紀臻的繼父是個外國人?
寧惜玥暗暗驚訝。
“你如果想了解我的過去,我……”紀臻話未說完,門鈴便響了起來。
“一定是哥哥!”寧惜玥站起身走過去開門。
果然是寧琛,只是寧琛的樣子太狼狽,狼狽得她第一眼差點兒沒認出來。
“玥玥,你有沒有受傷?”寧琛看到她,懸了一晚上的心終於落了地,繼而又關心起她的身體來。
昨晚她被紀臻抱著離開酒店,寧琛以為她遭遇了不測,找不到她,聯絡不到父親,他幾乎把自己逼瘋。
寧惜玥看得心疼,即便受了傷,也不忍心告訴他。
見寧惜玥搖頭,寧琛猛的把她抱進懷裡,十分用力:“你真的要嚇死大哥了。”
紀臻看到寧琛的動作,劍眉緊擰,“進來說話吧。”
不動聲色地將寧惜玥從寧琛的懷抱中拉出來。
“紀先生,昨晚為何不讓我上車?你對玥玥做了什麼?”寧琛伸手將寧惜玥拉到自己這邊,冷聲質問紀臻。
無怪乎他敢和紀臻叫板,作為一個妹控,只要牽扯到寧惜玥的事,寧琛什麼都可以不管不懼。
“抱歉,忘了寧先生在車外,當時惜玥渾身發燙,我以為她發燒了,急著把她送去醫院。”紀臻面不改色地撒謊,引來寧惜玥似笑非笑的目光。
不過寧惜玥很感激紀臻沒有實話實說,如果寧琛知道自己昨晚遇到了什麼,估計會拿著手術刀去與陸奕臣拼命。
“真只是那樣?”
寧琛懷疑地打量著他。
紀臻面無表情,寧琛看了許久也沒看出什麼名堂來。
他轉而去關心寧惜玥,最在意的自然是昨晚在酒店套房裡,寧惜玥和陸奕臣究竟有沒有……
寧惜玥當然是否定了,別說沒有,就算是有也不能說出來。
仇她自己會報,她不想讓大哥自責,所以也就無需讓大哥知道自己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