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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煮了瘦肉粥端上樓,昏暗的房間裡沒有開燈,她推開門,看見司翰宇睡著了,便打消了開大燈的念頭,輕手輕腳走過去,開了桌上的檯燈。
不知是他睡眠淺,還是燈光驚醒了他,夏純還沒叫他,他便睜開了眼,狹長的鷹眸染著三分睡意,慵懶地看向她,視線與她相碰時,他嘴角微揚,溫柔地問:
“純純,你做的什麼,好香?”
“瘦肉粥。起來吃吧。”
夏純微微一笑,語氣輕柔,說話間伸手去抓住他手臂,扶他起來,司翰宇臉上笑意溫柔,拿過枕頭放在身下靠上去:
“做病人的感覺真好,可以有人照顧。”
夏純瞪他一眼,把粥遞給他,以命令的語氣說:
“趕緊把這粥喝了,一會兒吃藥。”
司翰宇看了看粥碗,又抬眸看著她,柔和的燈光照得她白希的面頰光澤瑩潤,面帶微笑的樣子讓他好想時間停留在這一刻。
“拿著啊。”
夏純見他只是盯著自己不接碗,便又重複地提醒,眉心微微蹙了起來,不會又頭痛了吧?
“純純,你餵我吃,好嗎?”
司翰宇在她的眼神裡看到了關切,突然換上一副可憐兮兮地表情,一臉期待地望著她。
夏純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正要拒絕,又聽見他說:
“純純,我沒有別的要求,在我最後的日子裡,我希望你對我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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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
別墅外面花園裡,圓圓以一個漂亮的踢腿結束了和艾倫之間的決鬥,手掌一拍,居高臨下地看著敗落倒在地上的艾倫,得意地笑道:
“艾倫,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姐的奴隸了。今晚放你一天假,明晚開始暖床。”
“圓圓,什麼暖床不暖床的,以後不許說這樣的話。”
蘇與歡打完電話出來時,正好聽見他寶貝女兒發號施令,頓時滿頭黑線,人未上前,責備的聲音先響起。
艾倫從地上爬起來,忍著肚子上的痛不服地說:
“歐陽緣,你不要臉,耍詐。”
該死的,剛才要不是彎著腰裝眼睛痛,他也不會上當地去看,以為她真被傷到了眼睛,誰知一上去就被她突然一腳踢過來……
圓圓臉上的笑更加燦爛了一分,看了看板著臉走過來的蘇與歡,不以為然地衝艾倫丟下一句:
“我這叫兵不厭詐,我君子叔叔教我的。”
不顧氣鼓鼓地艾倫,她跑到她爹地面前,討好地拽著他爹地手,讓他彎下腰,附耳對他說:
“老爸,我這是幫你除掉情敵。”
蘇與歡深眸微眯,不解地看著女兒,幫他除掉情敵,她這是找來一個情敵還差不多,如果說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那她找個艾倫來,不是給他找個情敵來嗎。
“你不是怕我乾爹再打媽媽的主意嗎,只要我收了艾倫,我乾爹就不敢再打我媽媽的主意了。”
圓圓拿白痴的眼神看她老爸,很善良的小聲解釋一番。
蘇與歡頓時眉頭一皺,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可是他現在沒有時間教育女兒,歐陽墨軒都已經跳上車了,見他還沒去,正在車裡扯著嗓子衝他喊呢。
他摸了摸女兒的頭,嚴肅地說:
“不許胡鬧,爸爸現在有事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