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折騰的夠嗆。其實也難怪,不到三天的時間內,至少有三四百人被打了個半死不活,最起碼得在醫院躺上個好幾個月才能出院,下手實在是太他媽黑了,角度還很刁鑽,從來不打那些皮糙肉厚的地方,盡瞅著要老命的部位招呼。比如某個倒黴蛋,一出門就覺著腦門子後面有股惡風襲來,可還沒來得及回頭,就被一板磚撂倒了,然後十幾個人衝上去朝其褲襠二話不說就踩了百十來腳,等送進醫院的時候,那小夥子疼的都說不出話來了,就連醫生看了以後都不禁苦口婆心的勸這孩子:“我說大兄弟啊,你還是放下執念吧,蛋都碎成這樣了,還是割了吧!”
諸如此類的事情,是數之不盡!
你說鄒浩然怎能不頭疼?
葉無雙仔細琢磨了一下,覺得下面的火氣也發洩的差不多了,當下點頭道:“好,這件事情我應下了!”
“還有第二件事,就是我一個在東北的朋友告訴我的!”
鄒浩然面色恢復了嚴肅,因為熬夜過多而通紅的雙眼這個時候閃爍著熠熠精光,沉聲道:“在北方你的勢力根基薄弱,所以有些事情你也沒發現,事實上,這件事情非常隱秘,若非湊巧,我也無法得知!”
北方!
聽到這兩個字,葉無雙眼中閃過一絲陰沉,不過沒說話,靜候下文!
鄒浩然從桌子上的煙盒裡抽出一支九五之尊給自己點上後,吐了一連串菸圈,緩緩道:“我那個朋友,他是在東北開酒吧的,規模還不小,是屬於洪門罩的場子。可就在前幾天,他場子裡的混子全部被抽調走了,一個不留,並且沒有告訴他去了哪裡!這舉動實在是有些奇怪,於是我那朋友就上了個心,知道我在和洪門作對,就打探了一下,得知的訊息卻是……東北的哈爾濱、瀋陽、長春、大連四地,看場子的外圍小弟全都被抽調走了,進入了各地的分堂,而分堂裡的真正精銳……不知所綜!”
說到這裡,鄒浩然沒有再說下去,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這一系列的變動毫無疑問說明洪門似乎有大動作,至於針對誰,無需多言,肯定是他葉無雙,因為整個華夏也就他葉無雙一個人是洪門的大敵!
洪門雪狐,已然南下!
八成,現在可能就在香港!
葉無雙陷入了沉默,如芒刺在背!
“還有第三件事情!只是,這件事,卻是我針對第二件事情做出的一個決定!”
鄒浩然斟酌良久後,輕聲道:“我想將香港封禁起來,這段時間禁止人口流動!理由也很充分,有暴徒衝入香港,需要封鎖邊境抓捕!”
語落,葉無雙陡然變色!
封禁邊境幹嘛?說白了,還不是阻止洪門的大批精銳緊隨雪狐之後,源源不絕的湧入香港?
“你……”
葉無雙嘆了口氣,道:“其實你大可不必如此的,真那般做,或許會影響你的政治前途!”
“我沒得選!不光是因為華夏束縛你的手腳,所以暗黑議會能進入華夏的人極有限這一點,更是為了……我那死去的兄弟安碩!”
鄒浩然輕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悲哀,輕聲道:“安碩是我最好的兄弟,陪我走過了最艱難的歲月,最後墮落是因為他自己拒絕不了誘惑,但說到底,何嘗又沒有三合會詬害他的原因?這是血海深仇啊兄弟,你說我怎能不報?哪怕拼上了這頂烏紗不要,我也得拉著三合會給他陪葬!現在,洪門入港幫助我的敵人,那他們就是我的死敵,所以……既然來了,我就一併把他們留下吧!”
說到底,還是為了一個義字!
義字當頭,退無可退,男人間的義,女人理解不了,那是一種交了性命的情誼!
葉無雙知道鄒浩然是主意已定,也就不多說什麼了,嘆道:“雖然你是個書生,但卻不得不承認,你他媽是個真男人!這腔子血,夠烈!”
鄒浩然道:“我封禁香港,把你和他們兩方困在一個地方,這是我的極限了,接下來的事情,全看你自己,生死在此一搏而已!”
接下來兩人又聊起了許多,也探討了很多細節,一直到日照當空的時候,鄒浩然才終於起身告辭,直到葉無雙把他送下樓,在上車之際,他才忽然轉身將目光投向葉無雙,問道:“中南海那位的表現你應該早有聽說吧?你說……他最後連嘆兩聲‘大好河山’究竟是什麼意思?”
“大好河山……只是半句而已,還有半句他沒說,便是……豈容賊人亂!”
葉無雙略一思索,抬頭時,發現鄒浩然看自己的目光有些怪,